是的，這陳凡身上的“氣息，”在他看來，那也是很奇怪的。
“額-----；先生您是？”
陳凡看著這位突然出現的老人，在不知道他的身份時，自然也是不好答話的。
“哈哈哈；失禮了，老朽張金貴，就是這家松云齋的掌柜的。”
可能是因為看不穿陳凡底細的關系，所以張金貴在陳凡的面前，那也是表現的格外的謙和的。
畢竟他這一輩子，這最驕傲的事情，那就是他的這一雙眼睛的。
而現如今，既然出現了連他都看不穿的客人，他在驚疑的同時，那自然也是要保持著一定的尊敬的。
“哦；哈哈哈，原來是張老板啊，幸會幸會。”
不得不說的是，這位張老板也不愧是老江湖的。
所以他的心里是很疑惑的，但是這從他的表面上，那卻是看不出一絲的破綻的。
這不？此時的陳凡還以為，這位張老板之所以會突然的出來，那也因為是自己的店里，這是來了買賣的。
所以對于他的出現，陳凡的心里那也是沒有覺得奇怪的。
“呵呵呵；先生客氣了。說實話，我就是在后面聽到弟子說，這店里有位年輕的客人來買文房四寶，所以才會因為好奇，而出來看一看的。畢竟在當今的這個年月里，這愿意學習書法的年輕人，那也是沒有多少了的。對了；還未請問，先生貴姓啊？”
得；這位張老板倒也是十分的磊落的。
這不？他對于自己的目的，那也是一點都是沒有隱瞞的。
“額-----；呵呵呵，張老板；你可能是誤會了，我來貴店買文房四寶，那也是為了送人的。至于在下，免貴；姓陳。”
陳凡本身雖然是精通古文，而且這一手書法的造詣，那也很是不低的。
但是此前在外人的面前的時候，他卻也是很少顯露他的這些本事的。
畢竟他早就知道，這些個東西，那在這十年的時間里，那也是會被人給當成是四舊的。
“啊------？呵呵呵；原來是這樣嗎？哎------；那還真的是可惜了啊！”
好吧；張金貴在聽了陳凡的話之后，那也是當著陳凡的面，就表現出了一臉的遺憾的。
當然了，在他的這些遺憾里，那有多少是真的，那恐怕就是不好說的了。
畢竟從他看不透陳凡的身份開始，這張金貴的心里，那就已經是不將陳凡，當做是一個一般的客人了。
“師傅，東西拿來了，您看-------？”
而正在這個時候，這到后邊去拿東西的張天河，那也是從后邊回來了的。
“嗯；天河啊，將東西給陳先生看一下吧。”
在見到自己的弟子回來之后，張金貴并沒有接過張天河手里的東西，而是直接示意他，叫他將東西遞給陳凡驗看。
畢竟他自己店里的東西，他自己自然也是有數的。
“咦------；這竟然是榮寶齋的貢紙？”
好吧；這相比起這筆、墨、硯臺等“小件”來說，這最先映入陳凡眼簾的，自然就是和它們一起出現的紙張了的。
而陳凡只是在第一眼，就已經認出了，這些紙張的具體出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