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惺忪的抬了抬眼皮,發現是伯特后,馬里奧又閉上眼睛繼續養膘。
帶著它來到曼哈頓中央公園,發現它還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伯特抓起它直接扔了出去。
“喵...”察覺到失重的馬里奧一個機靈,睜開雙眼就發現自己在飛。
驚叫一聲,馬里奧張開四肢準備輕松落地,這種事對貓來說太輕松了。
但它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失去平衡,‘糟糕,喵超重了。’
一個漂亮的野豬翻身,馬里奧在草坪上用出精彩的臉剎絕技,在草坪上墾出一條滑道來。
“嘻哈哈……”一群打扮時尚的姑娘們,在不遠處對著馬里奧指指點點,它的樣子可笑極了。
70年代,正是嬉皮士文化在美利堅橫行的年代。
年輕人們高舉自由、解放的旗號,變得更加向往浪漫和無拘無束。
最直觀的表現,是內衣的設計越來越大膽,從半透明、到透明,再到天然‘人皮。’
走在街上就是一場屬于球迷間的狂歡。
與此同時在窮人街區內的暴力犯罪事件日漸增多。
晚上8點后盡量減少出門,就算出門也直達目的地,絕不去漆黑的巷子或經過貧民區。
半路絕不停車,無論遇到任何事。
這是每個生活在紐約的人,都不約而同遵守的規則。
畢竟,8成以上的紐約人,都曾有過被打劫的經歷。
而有關那則上夜班的女性們,包里必備的兩樣東西;手槍和套套的傳聞,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流傳。
“嗨,你好。”就在伯特神游天際的時候,晃動的虛影打斷他的思路。
“嗨。”看著在眼前揮手的女孩,伯特覺得對方有些眼熟。
這可不是老套的搭訕橋段,而是他真的這么覺得。
“伯特·亞當斯?”女孩果然叫出他的名字。
只不過,伯特的大腦里卻怎么也想不起她的來歷,不由尷尬道:“是的,你是...”
“安妮。”安妮抬手甩動頭發,嫵媚輕笑道:“也許你更熟悉我姐姐的名字,派翠西。”
“赫斯特?”伯特目光復雜的看著對方。
這個瘋子家族的女人,怎么會主動找上門來。
怪不得他會感覺到對方有些熟悉,原來是看到了帕蒂的影子。
“之前的事我有聽說。”安妮自顧自的看著他,說:“不得不說,你的眼光真讓人感到驚訝。”
“怎么說?”伯特不明就里的問道。
“一個被關在監獄里的瘋女人,也值得你去冒險嗎?”安妮攤手道。
“是嗎?”伯特皺眉說:“她可是你的姐姐。”
“那又怎么樣,一個丟盡家族臉面的瘋子。”安妮很無所的談論著她的瘋子姐姐。
派翠西愛上綁匪,還是反叛軍的事,對赫斯特家族來說就像是世紀性的災難。
也讓整個赫斯特家族蒙上羞恥,被冠以‘瘋狂的血脈’這樣帶詛咒性的名頭。
可惜她沒有足夠的權利,否則一定會把這個瘋女人趕出家族去。
“安妮...那么你有什么事嗎?”伯特挑眉指了指她身后的位置道:“要是沒有的話,我想我該離開了。”
“她是?”回頭看著安靜站在不遠處的女孩,安妮的目光里寫滿疑問。
“我的女友,再見。”抬手打過招呼,伯特上前抱起還在甩頭的馬里奧,快步的向李安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