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炙熱發燙,整個人斜靠在沙發旁,渾身散發著濃郁的酒氣。
對賭開始,伯特已經干掉19杯龍舌蘭,而安娜剛剛拿起第10杯。
自認為有特質傍身,伯特喝酒就像喝水一樣。
但是他好像忘了,酒膽的特質只能讓他保持頭腦上的清醒,而非身體對酒精產生的化學反應。
“我贏了。”干掉第20杯,手里的杯子無力的掉在沙發上,伯特這會渾身軟綿綿的提不起精神。
偏偏他的大腦卻無比清醒,這種感覺一點也不好受。
“是的,看來你說的沒錯。”安娜指的是他之前所說的‘酒量不錯’這件事。
放下手中的酒杯,喝掉11杯龍舌蘭的安娜也不好受。
如果是往常的話,她也許不會如此,但兩人都喝的太快了,加上賭約帶來的刺激感讓血液加速。
以至于酒精在體內揮發的比往常要快得多。
“我來叫車。”安娜說著要站起來,腳下一軟又跌坐回沙發,身體直挺挺的靠在他的懷里。
香氣撲懷,本就燥熱的情緒好似醞釀許久的巖漿噴發。
伯特有些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氣,手臂自然的打在她的腰上摟住。
“用這個。”內心說著放松,伯特把身邊的大哥大遞給她。
“恩。”安娜沒有掙扎,就這么靠在他的懷里撥通司機的號碼。
那是她父親的司機,很快就帶著兩名女士出現在酒吧里,把兩人攙扶上定制加長款勞斯萊斯魅影。
“TheMarkNewYork。”安娜對司機說道。
頭發有些花白,帶著白手套的老司機怪異問道:“安娜小姐,你確定嗎?”
“是的,送我們去馬克。”安娜再次強調。
她知道這件事會被父親知道,這也正是她想要的。
“不。”就在這時,伯特突然坐直身體說:“請送我回家,上東區第55大街,NOE55,謝謝。”
伯特報上公寓的地址,身體再次懶洋洋的靠在座椅上。
司機有些為難的透過后車鏡看向安娜,只見她此刻臉頰微紅,宛如慘了粉般白嫩的肌膚透漏著可愛的粉紅色。
眼底的無奈卻又訴說著,她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好的,先生。”看到這一幕的老司機清楚的知道該怎么做。
對于貝爾家的掌上明珠,沒人能夠讓她不愉快。
當魅影停在馬克紐約酒店門前時,伯特已經完全懵逼了,難道是他表達的意思不清楚,下意識的說了華語?
“我想我說的是上東區55街,NOE55公寓。”被老司機扶著向酒店內走去,伯特用標準的紐約腔重復著地址。
“先生,這里就是NOE55。”老司機笑容可掬的回應著。
“……”我特么信了你的鬼,糟老頭子壞得很。
他只是喝醉了,不是被酒精燒壞大腦變成白癡,門口‘TheMarkNewYork’的標志,是覺得他不識字嗎?
“謝謝你,漢特。”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安娜向漢特表示感謝。
“這是我的榮幸,安娜小姐。”漢特的上身與腰成一條平行線,在房門關上后才帶著兩名女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