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感覺頭疼嗎?”
“我為什么會感覺頭疼?”
“沒有就好。”
她家大師兄,今個兒似乎有些奇怪!
不過她家大師兄,本來腦子就有些不太正常。
喜滋滋挎著殷玄凌走出樹林的九方韶云,這才想起石天帚等人,忙問道:“那顆石頭少爺他們幾個怎么樣了?”
“還以為你們兩個在樹林里面幽會,把我們都給忘記了!”
石天帚這個大少爺的調侃,像是又脆又酸的爽口酸黃瓜一般,帶著獨有的味道兒,十分爽朗的鉆進人們的耳朵。
九方韶云拍著她大師兄殷玄凌的手臂,笑著糾正道:“石頭少爺你可不要胡說,我和大師兄可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不過先不說這些,那些蒙面人,抓到沒有?”
“你要是不先跑,就抓到那些蒙面人了。”
許多魚抱怨九方韶云單獨行動,引得殷玄凌也沖進了樹林,還好他家公子石天帚放了絕招,將那些蒙面人重創。
“什么獨門絕技這么厲害,教教我。”
許多魚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雙眼放光的九方韶云,讓她少說廢話,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我有什么好反思的?”
一頭霧水的九方韶云莫名其妙,許多魚立刻單手叉腰,好似師父教訓犯錯的弟子一般教訓起來。
“要不是你之前在客如云惹事兒,怎么會遭到人家報復?”
“這些蒙面人,與散財善士于衛晉無關。”
“怎么就無關了!你可休想抵賴,若不是你惹惱那個假善士,怎么可能會有人襲擊我們?”
“若是不信,你可以去樹林里面翻那些蒙面人的尸體,便知他們與那些行腳商并非同伙兒。”
聞聽此言的許多魚抱膀,一臉不相信的上下打量著九方韶云,眼中寫滿了“就憑你”!
朝小樹林努嘴的九方韶云,示意不相信的許多魚自己去看。
許多魚立刻一臉嫌棄道:“翻尸體這種活兒,你自己怎么不干。”
“因為吾已經知曉他等是何許人也了!”
“怎么可能?”
不相信的許多魚再次瞪眼,讓九方韶云少吹牛。
輕搖牡丹折扇的石天帚,笑著凝視九方韶云,悠悠道了一句:“吾也知!”
“公子也知他們是何人?”
“確實與散財善士于衛晉無關。”
仍舊掐著腰的許多魚,讓石天帚不要偏袒九方韶云,若不是那個假善士,還有誰會對他們出手?
搖著扇子的石天帚笑而不語,而九方韶云顯然沒有答復許多魚的意思,伸手指著牛板車上,插著幾只箭矢的大肥豬:“誰來扛?”
拉車的大黃牛魂歸地府,車上拉著的大肥豬有百十多斤重,不過還好,只要再下一個土坡,就能到達怪水了。
捏著鼻子的許多魚,抬起自己的胳膊晃了晃,表示他這小胳膊細腿兒,可是抬不動那頭大肥豬。
說著,他有意無意的瞄向殷玄凌:“殷大俠一身的腱子肉,扛頭豬,應該沒問題吧?”
“我大師兄有沒有腱子肉你怎么知道。難不成,你偷看過我大師兄洗澡?”
“我又不想長針眼兒!”
九方韶云瞪著聲音忽然拔高的許多魚,警告她少打她大師兄的主意,也讓他以后少欺負他大師兄這種老實人!
你大師兄只是話少,不見得老實,你自己心里沒點兒數嗎?
與九方韶云互相登視的許多魚,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問九方韶云到底憑什么如此氣焰囂張?
“我有大師兄。”
生怕九方韶云大喊一句“關門,放我大師兄”的許多魚,決定不與小女子一般見識,建議大家一起抬著大肥豬,反正剩下的路也沒多遠了。
“我不敢摸死豬”,道了這一句的九方韶云,滿臉寫著抗拒,擺出一副小女家嬌嬌柔柔的姿態,縮在殷玄凌這個工具人擋箭牌身后。
鼻子差點兒沒氣歪的許多魚,心里忍不住對九方韶云吐槽:別說死豬了,我看你就連死人都敢摸。
說不定,還敢生吃死豬!
不對,她能生吞了活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