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扎鐵環皮帶的強盜,嘴里不干不凈的調戲白浼浼,其他強盜聞言,立刻笑得淫邪的搭腔,口中污言穢語不斷,氣得白浼浼雙眼噴出的火焰,都要將這屋子給燒著了。
“我呸,姑奶奶今天就割了你們這幫強盜嘴里那條不干不凈的舌頭!”
拎著板凳的白浼浼欲動手之時,那個盯著九方韶云看了半天的絡腮胡,不懷好意的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拉扯九方韶云的手。
“咚”的一聲,九蓮金杖一棒子敲在絡腮胡的腦袋上,絡腮胡的腦袋登時鼓起一個大包,然后兩眼一翻,摔倒在地,昏死過去。
眼見九方韶云突然動手,微微一愣的強盜團伙兒隨即反應過來,立刻紛紛揮刀上前。
一副垂涎欲滴模樣死死盯著白浼浼的鐵環腰帶男子,大聲嚷著“抓活的”,揮舞大刀,沖向白浼浼。
白浼浼手中的板凳,掄圓了揮舞出去,“砰”的一聲砸在鐵環腰帶男子的身上,登時將其打趴在地。
白浼浼上去一腳,死死的踩在鐵環腰帶男子的腰上:“姐姐我對付不了妖獸,還打不死你個小癟三。”
兇神惡煞的強盜團伙兒的喊殺聲沖破云霄,但眨眼間,就被九方韶云和道士左泉全都打翻在地,爬不起來。
蹲下身的九方韶云,像是敲鼓一般用金杖敲打絡腮胡強盜首領的腦袋,將昏迷的絡腮胡敲醒。
醒來后的絡腮胡,立刻張牙舞爪的預備起身,腦袋又被金杖重重的敲擊一下,兩眼一翻,又昏死了過去。
“什么強盜破頭目,這么不抗揍!”
一臉嫌棄的九方韶云又拿她的金杖敲絡腮胡的腦袋,大概是剛才那一下捶得太狠了,昏迷的絡腮胡沒能再醒過來,九方韶云便笑嘻嘻的看向被白浼浼踩在腳下的鐵環皮帶強盜。
被白浼浼揍了一拳,下巴被打歪了的鐵環皮帶強盜捂著下巴,趴在地上,惡狠狠的瞪著朝他靠近的九方韶云。
昨夜夢中,就是這家伙兒提著一壺熱水,要燙死她。
九方韶云蹲在地上,用金杖一下下的戳鐵環皮帶強盜的腦瓜門兒:“你這家伙兒是癩蛤蟆的崽子吧!眼神可真夠猥瑣。”
鐵環皮帶男子聽到這有些熟悉的話微微一愣,狐疑的打量起九方韶云,九方韶云將金杖對準鐵環皮帶男子的眼睛:“你看上去挺聰明,應該能猜到吾準備做什么吧!”
鐵環皮帶男子這下子徹底愣住了,他昨晚對籠子里面的那只貍花貓說過相似的話。
這女人是怎么回事兒,為何知曉昨晚他說過的話?
眼見金杖距離自己的眼睛越來越近,被白浼浼踩在腳下的鐵環皮帶男子劇烈的掙扎起來,喝問九方韶云想要做什么?
“你有眼無珠,留著也是無用。”
白浼浼聲音甜美,但說出來的話如同惡魔低語,十分滲人,嚇得鐵環皮帶強盜都要尿失禁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說,沈家人如何了?”
九方韶云手中的金杖還對著鐵環皮帶男的眼珠子,鐵環皮帶強盜急忙盡量向上仰起頭,伸長脖子的模樣簡直與烏龜一模一樣,滿臉疑惑又恐懼的問九方韶云:“你到底是誰?”
雙眼眸光湛湛的九方韶云微微一笑:“吾記住爾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