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魚有些擔憂的看向石天帚,希望其不要色迷心竅兒,萬一將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寶物丟了,那可便壞了大事兒。
雙袖絢爛旋轉飛舞的綠衣,笑容嫵媚動人,她一步步逼向十方。
立于巨大蓮花之中的火蓮仙姑十方,面容冰冷,雙目透著寒光,也一步步迎著綠衣向前。
二人很快行到對方身前,然后一同出手,十方身上的巨大火焰蓮花,像是地獄烈火一般迸發,登時火光四射,猶如太陽炸裂開,險些將周圍眾人的雙目刺傷,變成瞎子。
“咔嚓”一聲,石天帚身前的琉璃立簾被強盛火焰炸裂開,雖未碎掉,但被火焰巨浪沖撞得向后飛去,砸在石天帚等人身上。
琉璃立簾推著石天帚三人向后飛去,反應迅速的殷玄凌一把攬住九方韶云,御劍凌空而起。
火焰浪潮從玄青劍下滾滾奔過,險些將立于劍上的二人掀飛出去,殷玄凌緊緊環著九方韶云,盡量控制腳下的玄青劍,二人好不容易才站空中穩身形,殷玄凌忙問九方韶云可好?
雙眼緊緊盯著下方的九方韶云點了點頭,悠悠開口:“她曾言,與我娘有舊。”
殷玄凌也看向下方的綠衣:“吾不會讓她有事兒。”
緊接著,他有補了一句:“也不會讓你有事兒。”
九方韶云沒有言語,雙眼凝視著火焰之中,笑容嫵媚,猶如盛世牡丹花一般的綠衣。
綠衣的雙袖,不知何時已經化成長長的水袖,像是兩條赤鏈蛇,游走在重重火焰之中,纏向十方的身體。
千面玉狐貍綠衣身上的紅色衣裙,也不知是什么材質裁剪而成,竟然不畏水火。
但有修為的修仙者不難看出,其實綠衣的衣袖上面,覆蓋著一層靈力,所以才會不畏懼火焰焚燒。
猶如赤鏈蛇一般的紅色水袖,穿過火焰,一圈圈纏住十方的腰身,幾乎要將其纏成木乃伊。
感覺受到屈辱的十方,恩狠狠的瞪著媚笑的綠衣,丹田運氣,猛地原地騰空而起,想要將身上的水袖震裂,卻驚駭的發現,纏住她身體的水袖好似鐵繩一般堅韌,根本掙斷不開。
纏住十方的紅色水袖越收越緊,將十方的身姿勾勒得更加玲瓏有致,羞紅了面的十方這才意識到,是自己的修為不如千面玉狐貍綠衣,所以無法掙斷纏住她身體的紅色水袖。
“邪門歪道,勝之不武。”
一副永遠自己有禮的十方,微微揚起下巴,鄙夷的讓綠衣松開她,二人真刀真槍的打一架,分個勝負輸贏。
若是如此,她不服!
“吾管你服不服!”
“砰”的一聲,綠衣將被紅色水袖纏住的十方狠狠摔在房屋之上,震得火居道長凌虛子腳邊的瓦片碎裂滑落。
千瘡百孔的屋頂,已經全無落腳之地,凌虛子與七曜站在了光禿禿橫梁之上。
“嘩啦”一聲,昏迷不醒的十方,隨著碎裂的瓦礫,摔進屋內,重重的砸在桌子之上。
七曜尖叫一聲“師姐”,縱身從屋頂漏洞,跳進屋內。
笑得千嬌百媚的綠衣,雙臂好似柔若無骨一般輕盈一揮,長長的水袖便縮回,從新變成寬大袍袖。
火居道長凌虛子踩在屋檐橫梁之上,居高臨時,仙風道骨,凝視綠衣。
“你這是打定主意,要與鳳火堂為敵嗎?”
“鳳火堂算個什么東西,若是沒有劍宗在后撐腰,狗屁不是。”
火居道長凌虛子的眼珠子都要氣掉出來了,語氣變得陰森:“你是因與劍宗有過節,才故意為難吾等的嗎?”
“劍宗又算個什么東西。”
“你......你這女人,竟然連劍宗都不看在眼中,怕不是這大荒都容不下你了。”
扯了扯自己衣袖的綠衣,妍姿妖艷,嫵媚姿態盡顯,笑容魅惑人心,令男女皆為之動情。
“凌虛子你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實話于你知,今日即使吾不出手,此處也有人能收拾鳳火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