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點頭著,不置可否。
……
新鄭城內,歌舞升平之下,暮氣漸深。
流沙四人依舊于此,心思各異。
韓非想要借助流沙,振興韓國;衛莊想要借助流沙,挑動韓國內斗,給秦國當投名狀;紫女,想要借助流沙當后臺,保全自身;至于張良,純粹是打醬油的。
看似單純的四人,在彼此算計著。
不久前行動,姬無夜座下四兇將已去其二,余者雖有威脅,但對于大局已是無礙。
翡翠虎,血衣侯,潮女妖,蓑衣客。四人分別從財、軍事、朝堂、情報上牢牢掌控住韓國。
經過流沙幾人幾年來的謀劃,終于鏟除了翡翠虎和血衣侯。
“韓兄,姬無夜現在手上已無兵力,他能夠控制的只有城防軍。下一步,是不是該對付他了?”
張良青綠色錦袍,青澀的臉上帶著睿智,淡淡說道。
加入流沙,在這場戰爭中,張家也是受益頗多。
張良能夠進入流沙,有他自身才學,可關鍵是張家的背景。
張家四代為相,朝堂上門生故舊遍地,流沙需要他……當然了,流沙能壯大,也有韓王的縱容和默許。
韓王,借助著流沙,清除夜幕,剪除姬無夜的爪牙和勢力。
只是當姬無夜倒下的時刻,韓非也該倒下了。
韓王容不下夜幕,自然也容不下流沙。
張良心中想到,看著這位指點江山的公子韓非,不由為其可悲。
“對付姬無夜,只能刺殺了!”衛莊挑了挑眉頭,寒聲說道。
韓非嘆息道:“衛莊,你生錯地方了。鬼谷一脈,一向是動口不動手,三尺不爛之舌,勝過百萬大軍。只有墨家一脈,卻是性格任俠,喜好刺殺。你不是縱橫家出生,而是墨家!”
衛莊說道:“專諸殺吳王僚,要離刺慶忌。寥寥兩人,就肅清了政敵,使得吳國在短時間內平定叛亂,險些滅掉了越國。刺殺,成本低,收獲大。”
“可幾十年后,吳國就是滅亡了!”韓非說道:“用不正當的手段,取得勝利,要付出巨大代價!”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衛莊說道。
“刺殺姬無夜,可不容易。”紫女輕輕站起,紫色的衣裙勾勒出美好的身材,隱約可見其美好。
“行刺之人,必須身份隱秘,若是能有一名訓練有素的女子,乘其不備,機會還有三成。”衛莊說道,意思不言而喻。
紫女說道:“讓妙玉去吧!”
…………
馬車走動著,昌平君走入了新鄭。
韓國,一個弱小的國家。
君上玩弄權術,想要控制平衡朝堂勢力,對朝臣也多是猜疑。臣子亦是明哲保身,爭權奪利。
韓國,陷入內耗當中。
韓國始終是權謀大行其道,不想著增強自身實力,反而算計諸國,想要左右逢源,漁翁得利。
可戰國時代,終究還是要靠實力說話。
任何陰謀算計,在大勢面前,都是毫無用處。
“秦韓兩國守望相助,請質韓非入秦!”昌平君說道,語氣逼人。
沉默良久。韓王點頭道:“諾!”
流沙擴張太厲害了,最近打算刺殺姬無夜,未來是不是打算刺殺他這韓王……韓非太危險了。
原本打算直接滅掉流沙,做掉韓非。
如今看來不用了,正好進入秦國為人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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