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各位乘客注意,目前機上有一名乘客臨時身體不適,若機上有醫生或是護士,請告知身旁的乘務員。”
“ladiesandgentleman...”
......
正在小憩的目暮十三被周圍的喧鬧聲驚醒。
在聽說了乘務員尖叫的事情之后,目暮十三就打算前去查看情況。
也就在這時機內廣播響起,在聽清機內廣播的內容之后,目暮十三那緊繃的心神頓時松懈了下去。
隨即,就見目暮十三打了一個哈欠,滿是睡意的喃喃道“原來是有人身體不適,我還以為發生了什么案件了...”
還沒等目暮十三喃喃自語完,就聽見一旁傳來一陣急促的談話聲。
“喂,我過去看過了,是尸體!”
“真的嗎?”
“對,一名男子死在后面的廁所,我因為太害怕就先跑回來了...”
聽此,目暮十三那滿含睡意的雙眼瞬間變得犀利起來。
看著一旁剛好經過的乘務員,目暮十三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拿出自己的警官證,對著乘務員道“我是東京警視廳的目暮警官,請問發生了什么事情?”
乘務員在確認警官證真實無誤之后,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氣,隨即將事情告訴給了目暮十三。
在確認發生了殺人事件之后,目暮十三就直接起身朝著廁所走去。
頭等艙,剛剛入睡不久的華生亦被周圍的喧鬧聲吵醒。
通過周圍的喧鬧聲,華生大概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神色不由變得凝重了起來,目光之中閃過激動之色。
接著,華生就想要叫醒在自己想來還在‘入睡’的陳安夏。
只是但華生將目光看向陳安夏的位置的時候,卻發現陳安夏早就已經不在座位上。
在稍微的愣神之后,華生就大概猜到了陳安夏會在哪里。
沒有絲毫猶豫,華生就朝著案發現場,也即是位于經濟艙內的廁所走去。
相似的場景還發生在毛利蘭身上,只不過與華生不同的是,毛利蘭并不知道工藤新一早就已經在案發現場,還在到處找著工藤新一。
甚至,毛利蘭的心中還在擔心和害怕,不知道廁所內那個死亡的男子會不會是不見蹤影的工藤新一。
另一邊,工藤新一在拍攝完現場各個角度,以及各個細節的照片之后,就在乘務員的監視下,著手進行著尸檢。
一邊尸檢,工藤新一一邊開口自語著“從尸斑的狀態和下巴開始僵硬等現象來看,死者大約已經死亡一兩個小時了...”
“死者的致命傷應該是位于頸髓處的傷口,兇器是前端尖銳,有尖無刃的器具,就類似碎冰錐之類的東西...”
“他在這里遇刺后,延髓呼吸中樞的呼吸神經元受創,無法呼吸,最后在沒有呼救的情況下窒息而亡...”
“之所以會沒有呼救,有可能是在遇害前曾被迫聞過什么迷醉藥品,致使其陷入沉睡狀態...”
廁所外的角落里,陳安夏默默地看著工藤新一的尸檢,并將他的尸檢信息化為數據,結合自己已知的數據,在腦海中超演算并構筑相應的場景模型。
當然,陳安夏肯定是希望自己能夠親自下場去尸檢。
可現場廁所的大門被乘務員把守,根本就不可能會讓陳安夏進去。
如果陳安夏硬要進去,如果陳安夏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雖然有很大可能能夠進去,但這那么無疑會給自己增加嫌疑,也會給自己增加麻煩。
要知道陳安夏現在可是公眾人物,身上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放大,也會被有心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