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見此解釋道“你剛剛有說過,你恰好有聽到,死者是因為拍攝到了米國某位參院議員的緋聞照,想要以此換取大量的金錢才去的洛杉磯。”
對此,工藤新一輕輕點頭,臉上仍是露出不解之色。
其他人也是如此,不明白這和工藤新一告訴陳安夏有什么關系。
在眾人的不解中,就見華生繼續推理道“那么,如你自己所說,在發現死者之前一直沒有離開位置,一直在觀察的你是怎么聽到這件事情的呢?”
“我猜,你肯定是在死者與人的談話中聽到的。”
“我在過來的時候有通過周圍人的談話,知道死者的座位是在中間靠前的位置,而你的位置則是位于最末排。”
“那么,你又是怎么能夠聽到死者與人談話的聲音呢?”
“是在死者前往廁所的路上,聽到死者與人的談話嗎?”
“不,如果死者是與人一起去的廁所,那么那個人幾乎就可以確定是兇手。”
“顯然,以現場的情況來看,兇手是肯定不會露出這么明顯的破綻。”
“而飛機上是無法通電話的,那情況就只有一種可能了,也即是死者在他座位上與人聊天的時候,你從他們的聊天中聽到了這件事情。”
“以你與死者之間的座位距離來看,死者談話聊天的聲音肯定很大,也只有這樣你才能夠聽得到。”
“那么,死者為什么會以那么大的聲音來說這件事情呢?”
“畢竟,大部分人在遇到這種涉及權錢交易的事情,都會做的很低調很隱蔽,不想因為事情的曝光,而為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綜合種種,也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死者對于這件事情很驕傲很得意,故意在炫耀,所以才會用那么大的聲音來說這件事情。”
“由此也可以判斷出死者的性格,是屬于驕傲自大、藏不住事,且愛炫耀的性格。”
此時,在場的眾人,哪怕是工藤新一都呆滯住了,完全沒想到華生竟然能夠工藤新一的一句話中,推理出一個人的性格。
‘這就是屬于偵探的推理能力嗎?真的是太可怕了!’
一些人的腦海中甚至浮現出類似的想法。
華生并沒有理會在場眾人的神色反應,而是看著陳安夏問道“安夏,我的推理有沒有錯漏的地方?”
陳安夏見此,絲毫不吝嗇自己的夸贊,笑著道“很精彩的推理,你的進步很大,華生。”
一旁的鵜澤恒夫這時也反應過來,看著陳安夏和華生忍不住驚嘆道“哪怕是再一次看見你們的推理,還是被你們的推理震撼到了。”
“再一次?”陳安夏捕捉到了話中的細節,有些好奇地問道。
鵜澤恒夫見此也沒有猶豫,直接開口解釋道“在登機的時候,我就在你們的身后。”
“那時的我就親眼看見你們根據這兩位警察的穿著打扮和行為舉止,判斷出他們的警察身份,并推理出他們此行去洛杉磯的目的是為了引渡國際罪犯。”
在場的眾人在聽到鵜澤恒夫的話后,本就被華生推理震撼到的內心,再度被刺激震撼。
特別是目暮十三和高木涉,此時忍不住彼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駭之色。
他們難以想象,自己此行的目的,陳安夏和華生是怎么能夠推理出來的。
而這就是華生的首秀,也是屬于陳安夏的舞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