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夏聞言直接肯定的應道“日之呼吸法是起始呼吸法,是現如今所有呼吸法流派的源頭,其意味著呼吸法的巔峰,也是唯一能夠擊殺鬼之始祖-鬼舞辻無慘的呼吸法。”
“在四百多年前,繼國緣一就曾經使用日之呼吸法重創鬼舞辻無慘,乃至是差點擊殺鬼舞辻無慘。”
“只不過鬼舞辻無慘十分特殊,它擁有自我分裂的能力,在被繼國緣一重創之后,就將自己分裂成了1800塊碎片。”
“而鬼舞辻無慘的再生能力也極為可怕,只要是只要還有一塊碎片存活,就可以利用自己無與倫比的恢復能力完全復原。”
“繼國緣一雖強,但也只能在瞬間消滅1500塊較大的碎片,從而讓鬼舞辻無慘躲過了被滅殺的命運。”
“不過,從那之后,鬼舞辻無慘就對繼國緣一產生了難以磨滅的恐懼和心理陰影...”
這段往事,就連鱗瀧左近次也不知道,不由與灶門炭治郎一起聽得心馳神往。
而繼國京子也通過陳安夏了解了繼國緣一,想起了一開始陳安夏與鱗瀧左近次在狹霧山腳的對話,不由在心中暗自道‘難道我是繼國緣一的后代?’
陳安夏在說完這段往事之后,就將目光看向灶門炭治郎,口中繼續道“炭治郎,你掛在雙耳的日輪花紙耳飾是傳承自繼國緣一。”
“要是讓鬼舞辻無慘發現,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消滅你。”
“你如果愿意的話,可以把日輪花紙耳飾交給我。”
“我的實力你應該見識過,由我來對付鬼舞辻無慘也是最好的選擇。”
灶門炭治郎聽此,不由伸手摸了摸掛在自己雙耳的日輪花紙耳飾,神色有些發愣。
灶門炭治郎沒有想到,這日輪花紙耳飾竟然還有這種來歷和過往。
很快的,灶門炭治郎就回過神來。
不過灶門炭治郎沒有立刻回答陳安夏,而是陷入了沉默之中,似乎在思考。
鱗瀧左近次見此,嘴巴微微張了張,想要勸說灶門炭治郎將日輪花紙耳飾交給陳安夏,但卻又想到了其中的危險性。
陳安夏雖強,但能強的過繼國緣一嗎?
就連繼國緣一都無法真正滅殺鬼舞辻無慘,陳安夏能嗎?
而且四百年多的時間過去,誰知道鬼舞辻無慘的實力是不是又變強了。
自己的勸說,雖然能夠讓自己的弟子遠離危險,但卻會讓陳安夏陷入險境之中...
最終,鱗瀧左近次的嘴巴張了張,還是沒有開口。
而灶門炭治郎在經過短暫的沉默之后,就抬起頭看向陳安夏,臉上露出堅毅的神色道“不說這其中的危險,就說這日輪花紙耳飾是我們灶門家族代代相傳的傳承之物,我就不能把它交給你。”
“我相信,灶門炭吉先祖在選擇將日之呼吸法和日輪花紙耳飾傳承下來的時候,就已經知曉其中的危險。”
“但他還是義無反顧的這么做,我身為他的子孫后代,身為日之呼吸法和日輪花紙耳飾的繼承者,自然責無旁貸。”
說著,就見灶門炭治郎緊握手中的日輪刀,繼續道“如果可以,我還想要完成繼國緣一沒有完成的事情。”
“我想要...徹底滅殺鬼之始祖-鬼舞辻無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