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傷口。”
劉大山搶在劉大銘要發話之前,直接說道。
看著劉大銘這邊歪頭生氣的樣子,劉大山也是扶著四角桌子坐在了李儒旁邊,繼而說道,“當時這事還是很大的,我也去看了娃娃,娃娃身軀完好,沒有任何受傷的地方,所以那個時候我肯定是認為這件事和貓無關的么,肯定不是什么貓做的,一只不過兩個面碗重的貓,哪里能做出來這種事的,更別說娃娃要是疼了,他定是能哭出來的,這夫妻二人當時也沒關樓上臥房的門,娃娃一哭,下面忙碌收拾的二人肯定是能聽見的,不至于迷迷糊糊就出了這檔子的事。”
“然后當時你不是認為是娃娃生病病死的嗎!”劉大銘此時突然開口,這眼珠子里面可就是濃烈的恨意了。
這恨意自然不是對著劉大山的,他就算是木訥,但也知道劉大山是真的為了他們夫妻二人好,不然也不會將他們從小村里面弄到青山鎮中。
恨意自然就是對著這野貓的了!
“是,我當時的確是認為娃娃是生病病死的。”劉大銘這臉上也是出現了很多難堪,他這捂著臉撐著頭嘆了口氣。
再等到緩過神來后,看著李儒道:“老前輩,剛剛我二弟說的東西有些差錯,他自己認為娃娃沒有問題,但實際事情是這樣的。”
“娃娃從生下來的時候身體就一直不好,也不知道是什么癆病,去找了很多郎中看,郎中都搖頭,無法救治。”
“表現在娃娃的身上,娃娃更是經常喘不過氣來。”
“這臉頰憋得發青,所以我看最后娃娃仰面躺在被褥上,自然就是這樣認為了。”
“我覺得娃娃之所以走掉了,這不是野貓做的,是娃娃自己喘不過氣,生生將自己憋了過去。”
“而劉二他這邊是因為心急如焚,才將這怒火落在了這黑貓身上了,固執的認為他的孩子沒有任何問題了。”
劉大銘賭氣,可他在這個時候沒有反駁。
劉大山說的是真話,娃娃的確生下來就有問題,當時這貓兒可能是剛好在場罷了。
而旁邊的人正在交談,氣氛在這個時候非常的焦灼。
李玄舟低頭看著木桌上的熱水一言不發。
其他的東西他暫時不能確定,不過劉大山的確和剛開始他自稱的不一樣,他知道的東西非但不少,還很多。
只不過還是和其他過來求幫忙的很多人一樣,都是知情不報,都是先將他們師徒騙過來,然后再慢慢的說。
都是生怕別人不答應。
然而這種辦法相當的愚蠢,總是會一錯再錯,更是容易在關鍵時候耽誤了時機。
眼下面館空無一人。
桌子和椅子倒是被擺放的有條不紊,門外時不時的傳來一兩聲的鴨叫,嘎嘎聲,還有一些大型飛鳥撲騰的聲音。
這面館聽起來可比看起來要更加熱鬧了。
尤其是那種非常明顯的陣陣妖氣,更是在他余光二樓的那一個房間中陰森緩緩的散發出來了。
李玄舟看了一眼自家師傅。
李儒默默的點了點頭。
他這意思就明顯了,現在先不著急說,先等著對方將事情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