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澤成木訥了一個呼吸,旋即搖頭,道:“早些年我是有祭拜過的,不過那個時候漁村還沒有出現,后面漁村成型后,我們是沒有祭拜過了。”
其他村民聽后也是皺了皺眉頭。
什么意思?不成這件事情還和河神有關系了?
不至于吧,他們又不是在河水里面養魚的,他們是水塘,難不成這河神還能管這水塘里面的事情?
……
木棚里面正在討論著一些事情,木棚外面其他村民已經是交頭接耳各抒己見了。
“你說這件事情還真的是怪了,剛剛我們魚塘里面發生了這種事情,然后這兩個奇黏人就過來了?還有他們這奇黏人也搞笑的很,其他的倒是要么就是什么尊者,要么就是什么道號的,然后他們居然叫做什么奇黏人?非常好奇的黏人嗎?而且總感覺莫名其妙的有些惡心。”一個男人這樣皺著眉頭說道。
“我真的是嗚呼了,你這家伙也太逗樂了,人家不是什么奇黏人,是奇連人,不是有一個地方叫做奇連的么,所以他們就是從這奇連來的,所以才叫做奇連人,不是叫做你口中的什么奇黏人,那也太惡心的!”另外一個男人立刻搖頭說道。
“……”
第三個男人是無語了,“你們還真的是一點常識都沒有,看來你們也是從來沒有離開咱么你漁村了,別人可不是什么叫做奇黏人,也更不是從奇連這個地方過來的家伙,否則這完全就是犯不著給自己落下來這樣的一個名號的好吧?”
“那他們叫做什么啊?”
“他們是叫做乞憐人,是乞求別人憐惜的一種存在,更是一種主動示弱的表現,據說應當是這個大道太過于無情了,過剛易折你們聽過沒有?太過于剛強面對大道的人最后很容易隕落,所以又想要修煉,又想要不死亡,所以最后就出現了乞憐人了。”
其他兩個男人聽后也是意外的很,他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說法,心生好奇的繼續聽著對方說話。
“然后我告訴你們啊,你們不要小看了這奇黏人……呸,乞憐人了,他們這名字和叫法即便是看起來很古怪,然后有一種做作的感覺在里面,但人家可是實打實的修煉之人,并且他們也不會說是完全不管俗世,有的時候還是會權衡一下來接受幫忙的,而且本身處理問題還是比較圓滑的,一般意義是都是能夠將事情全部的搞定,相對于其他的土狗子還有閹割,唯舞等靠譜太多了。”
“哦,是嘛?不過前面這乞憐人我是明白了,這土狗子還有閹割、唯舞是什么玩意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土狗子不是地下爬著的那種螻蛄,是一種道人。”
“哈?道人自稱為土狗子?這也是更加讓人惡心了吧?”
“你不懂,修道的都是這樣的,這土狗子一般是有兩把刀的,一把刀是用來切菜的,一把刀是用來割肉的,這以前應當是廚子的……然后不是有那句話的嗎?就是那種亂世時,廚子都要下山來救世的。他們就是廚子,至于說土狗子,可能他們就像是村里面的土狗一樣,看起來土土的,然后就叫做土狗子了。”
“嗚呼!我悟了……那么這閹割是什么玩意啊?是一個男人將自己閹割了嗎?那得多疼啊。”
“肯定不是啊,但是這閹割為什么叫做閹割我就不知道了,當時那說書人也沒有怎么講,他的白話說的不好,文縐縐的聽不明白,同樣的還有唯舞,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們這群裝扮成為士卒的大漢要跳舞。”
“是因為喜歡跳舞嗎?”
“誒,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真的喜歡跳舞也說不定。”
三個大漢這邊小聲的說著。
另外一邊的趙旬已經是聽見了他們的交談了,他現在臉上可都是那種艱難的模樣!
本來還準備好好的坑這個師徒二人一筆的,至于說這個十全十美這多少也是幫助漁村度過這個不景氣的時光么。
但是現在倒是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但是沒有坑到錢,還是間接的導致了這種人員的死亡,最后弄了半天,別人竟然還是一個修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