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剛剛那個叫做李玄舟的道童說的,此番弄不好需要我們準備牛羊豬各三只,還有各種魚肉,還有各種昂貴黃紙香燭等,全部加起來此番祭拜河神都需要耗費差不多五十兩銀子了!五十兩銀子是什么概念啊?我們一年才能拿到多少兩銀子的?這河神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們算了,整天裝模作樣的干什么?”
“呵呵,誰不是這樣想的呢?”
“現在我是懶得說這種東西,反正我們就這樣看著他們的表演。”
“如果趙澤成那邊真的叫我們掏錢,我反正是一文錢都不會拿出來的,誰愿意誰去!”
“再說了,如果這一次不是因為他們過來我們漁村,那個老三也不會死啊,所以這件事情他們應該無償的給我們處理了,以至于要購買的這些祭品等東西應當就是他們全部準備,怎么還會要我們來掏錢的?這不就是過來坑人的?”
“對啊,真的就當做自己是一個道人就所向披靡了?”
“就可以這樣過來搶奪金銀了?”
“誰也不知道這個老三是不是就是這兩個道人直接坑死的,畢竟我們看不出來。”
“如果他這邊故弄玄虛的,害死了老三,最后再繼續騙我們,我們不就是被宰的不行了?”
他們說話聲音很小,這種就是很明顯的發牢騷。
而就在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李玄舟已經是來到了一個魚塘堤壩上了。
此時的天色依舊大亮,甚至于皮囊在這種烈日下灼燒時都有些疼痛,尤其是等到靠近了這魚塘旁邊的時候,陣陣的熱浪下來,很不舒服。
“村長,最后我還有一個問題。”
“哎,您問!”
“早些時候死在魚塘里面的那個村民,這村民以前可有過這種類似的倉促舉動?”李玄舟聲音并不大。
他這種問題還是不要讓其他人聽見較好。
其他村民眼中的匪氣還是比較深的,不然要是叫他們聽見了,他們誤會了后,又不知道該怎么樣不配合了。
趙澤成自然也是明白李玄舟的意思了,他這目光朝著旁邊看了看,確定沒有什么人湊過來后,他也是面色難堪。
“是這樣的。”
“在二位來到我們漁村之前,他平時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只是這一次可能更加的肆無忌憚的想要搶奪這種十全十美,最后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了。”趙澤成說道,他現在都不知道該怎么提起來這種事情了。
都說死者為大。
可是現在要說起來死者的一些事,即便是他作為村長關鍵時候要站出來,可心中依舊會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小輩知曉了。”
“如此小輩現在去魚塘里查閱一番,待到小輩將這種事情確定后,再與您交談。”李玄舟說道。
“好的,那你怎么去啊?”趙澤成茫然點頭答應了。
“有一艘小船能夠使用,我便使用小船前去。”李玄舟道。
“那我喊人帶你一起去啊。”趙澤成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