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實際則是男性的。
也就是李儒師傅的大名叫做李瓜兒,這點的確不假。
而李玄舟本身未有什么對于名姓的歧視,拋開一些神識的確有問題的長者,絕大多數的長者是可靠的。
至少他李玄舟的名字就是他師傅取得。
李玄舟,姓李,名狂人,道號玄舟。
“是的,玄舟你的記性不錯,我師父大名的確是叫做李瓜兒,道名則是李福如東海壽與天齊了。”
“……”李玄舟。
“好吧。”李儒是在李玄舟看不見的時候,滿臉苦笑,再說道:“不過今兒既然都已經是說道這里了,為師還是一步步來吧。”
定了定心。
“那么玄舟啊。”
“這里為師倒是要解釋一下為何你的名為狂人,而師傅則是一直喊你玄舟,以至于其他沒有一個人知道你的本名叫做李狂人了。”
李儒提起來了一件讓他也有些無奈的事情。
南岸散修都會有姓、有名、有道號。
姓和名配合在一起,則是叫做姓名。
姓名是一般相互親切的人才會這樣稱呼,落在李玄舟這邊,那么正常來說,李儒應當是不喊李玄舟為李玄舟,是稱呼為李狂人的。
而姓和道號配合在一起,則是道名。
道名是對外稱呼的一個說辭,也就是胡圖貝爾等人喊李玄舟的時候,應當是稱呼為李玄舟,或者李玄舟對外自稱應當也是喊出來自己的道名,類似于“小道名為李玄舟”,諸如這樣的說法。
不過不管怎么樣,應當是有人知道李玄舟的本名是叫做李狂人的。
隨后在李玄舟這邊也有些不明白的時候,他說道,“我們乞憐人是一脈相承的,我們都是有一份類似于凡人族譜一樣的存在,而我們這一脈也是比較特殊,常規族譜都是一個字,比如“長、壽、富、貴、安、康”等,但我們族譜都是一些“瓜兒、狂人”等,都是一些雙字的,且我們也不是什么復姓,所以沒有辦法,只能是這樣稱呼了,就像是你師傅我一樣,我對外都是報出道號,是叫做李儒,這也是你師公給我取的道號,但是我實際的名字呢?則是叫做……”
“李小草……”
“誒,噗,這”
“……誒。”
“李小草。”
“在下李小草?”
“我也……”
“誒,不知道該怎么樣稱呼自己了,還怎么接受別人的委托呢。”
李儒的語氣很正經,只是不斷的中斷自己說的話。
李玄舟是頭一次聽見自己的師傅大名竟然是叫做李小草的。
此番面容也是怪異了一些。
只見他的眉頭緊了緊,又是松開了一些,這面容也是強行弄得很冷靜的樣子。
而旁邊的鳥兒是嗖的一下墜下天空了。
“如此來看,你這名字叫做李狂人這也還行的,起碼除了狂傲了一些之外,對外還能這樣說道說道。”
“甚至于等到你修為強悍后,這名字的辨識度真的不錯。”
“只是你現在年幼,還是低調一些較好,這也就是為師為什么不喊你李狂人,是叫做你李玄舟的緣故了。”
李玄舟緩緩道:“徒兒明白了。”
“嗯,你明白了之后,就可以更加容易明白我接下來說的話了。”
“你不管是道名還是性命都是可以讀出來的。”
“不像是為師和為師的師傅了。”
李玄舟沉重的點頭。
李儒繃著臉咳嗽了一下,再繼續說道,“而你師公和師祖之間的事情,都是要由你師祖給你師公隨意給了一個道號說起。”
“你要知道我們這一脈的乞憐人啊,我們都是知道我們祖上傳下來的輩分是有些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