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煒一手則是按在了趙思允的手背上,“我等會還要出去一趟,周遭可不平靜,我只是偶然路過,回來詢問一下凝雙的事情。”
這肩甲便是被重新穿回去。
“另外我們已經是育有兩個孩子,暫時是不要,何況還是白日。”他稍有抬頭朝著背后站著的這個俏婦人說道。
“……”
“一切都聽葉郎的。”趙思允撇了頭。
“呼。”
葉煒不知道為什么是稍稍松了口氣,再干咳了一聲,是繼續問道,“那個少年叫什么,你還記得嗎?”
“李玄舟。”趙思允果然是記得,“木子李,玄妙玄,輕舟的舟。”
“他人在江舟城?”葉煒再問。
“這點就不知道了,我只是知道有這樣的一個人存在,但不知道具體他的一些情況。”趙思允給出了這樣的一個回答。
“哦,那么他是乞憐人吧?”葉煒詢問。
“是的,他原本就是跟在自己師傅后面修煉,就像是其他可憐的散修一樣,默默無聞的。”趙思允說。
“好的,我們最后發現他的位置是在云浮鎮中的?”葉煒勉強提起來了這個小鎮。
小鎮這么小,平時肯定是轉眼就忘掉,只是和自己的女兒有關系,他還算是記住。
“對的。”
趙思允給出了確定。
隨后夫妻二人就相互看了看,這都是知道彼此的意思。
云浮鎮和江舟城差了十萬八千里,不可能一個乞憐人莫名其妙的跑到江舟城中去的,他們都是慢慢悠悠的趕路就像是一個老頭子一樣的,眼下才是一年半載,這一年半載絕對是去不了江舟城,更不說乞憐人沒事去江舟城干什么?他們壓根就是走偏僻小道,沒有道理專門前往這種江舟城內的。
“李玄舟應當不是在江舟城中,這一次應當是我們多慮,雙兒這邊可能只是因為一些月老的干涉修為上出現了一些瓶頸,而修煉的事情怎么可能不遇見瓶頸?”
“所以我們暫時不要在這件事情上瞎擔心什么,一切照舊處理就行。”
葉煒是給出了這樣的一個回答,站在他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他覺得事情應當就是這樣的。
畢竟他們也沒有說是被月老控制過,所以具體月老到底有多么兇殘,他們還不知道,只是潛意識中是絕對不想要和荒獸作對。
倒不是因為真的懼怕什么荒獸,是因為他們身在都疆仙島中。
很多事情不是說做就能做。
要去考慮到的東西太多,各種束手束腳,完全放不開。
“我明白了,那我們就放任雙兒對于這個叫做李玄舟少年的思戀?”趙思允再次詢問,她這手又是放在了葉煒的肩甲上,感受著肩甲上冰冷的紋路,她是認真說道,“我作為女兒家自然是了解到這種思戀的苦,當年我想念葉郎你的時候,我很多時候徹夜難眠,只能以修煉來度日,更是有的時候茶不思飯不想,所以我們真的要什么都不管,那么雙兒這邊的修為可能還真的會受到一些影響,這就會影響她往后的一些道行,可不就是不好?”
趙思允還是真心喜歡自己的這個女兒的,又聰明又可愛,本身小小年紀道行有很高,真的不錯。
“嗯。”
“話是這樣說沒有問題,但我們現在能做的事實在有限。”
葉煒再扭頭拍了拍婦人的手,安慰了一下,“我們總不能直接殺掉李玄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