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說出來了真話。”
“沒事,我剛剛也是不小心說出來了真話。”
“嗯。”
“哈哈哈。”
天上飛的不只是鳥,可能還有人。
掌門們已經是能遠遠的看見青雨門的三座山峰,這一路上都沒有說是談論過青雨門絲毫,只是想著等青雨門被滅了之后,自己怎么樣做才能夠為自己爭取到最多的好處,至少按照周寶財說的,他們這邊是有五成的金銀,具體要說這五成的金銀怎么分,他們還不能太過于倉促,否則就中了這周寶財的圈套,來了一副自相殘殺的畫面。
就像是弟子和弟子一樣,他們根本就沒有矛盾。
掌門和掌門一樣,更不會存在你死我活,一切都是在一些家伙的運籌帷幄算計中,事先定好底,問題就不至于太大。而這修士之間的事情說到底就只有這些東西,不過就是翻來覆去的繞著圈,君子之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儼然是一個笑話。
……
青雨門中。
儒福瀨已經是搶先眾位掌門一步,他已經是騎著彩面兇獸來到了青雨門的山門下。
按照正常拜訪一個山門的流程來走,首先儒福瀨肯定是要告訴山門下的外門弟子,是讓外門弟子通知內門弟子,再讓內門弟子通知長老,再讓長老通知掌門,掌門再通知長老,長老再通知內門弟子,內門弟子再通知守在門派外面的外門弟子,整個過程反正就是折騰,越是折騰越是能夠讓來訪者在非常不爽快的過程中,被迫承認對方還就真的是高人一等。
儒福瀨自然不愉快這種過程,不過考慮到要去滅掉這三只精怪,他也無所謂,這種事情讓別人開心就行,他鶯歌本來就是這南岸疆域五大散修中最讓其他人難以接受的,也不差這一點了。
只不過真的等到儒福瀨來到青雨門山門下的時候,他這眉頭也是情不自禁的皺起來了。
因為他根本瞧不見有什么外門弟子,這和他印象中的山門根本不一樣,整個山門外面就只有最為破敗的一個山門匾額,匾額上只能是依稀瞧見有青雨門的三個小字,完全就沒有正常門派的模樣,簡直就像是一個騙子的聚集地。
“尋常山門哪怕就是再怎么的普通,這門面還是要好好裝點,哪怕門派里面只有四個人,這也是要分的清楚,誰人做掌門,誰人做長老,誰人做內門弟子,誰人做外門弟子,至少是有四個人的。往后表面功夫更是要做好,這山門肯定是要出自于什么名人匠師,越大越好,以至于即便心疼肉痛,也要強忍著不適。可是現在呢?這門派連外門弟子都沒有一個,山下空蕩蕩,只有一個不知道荒廢了多少年的小驛站,來往行人瞧不見一個,未免可笑。”
儒福瀨淡淡的吐了一口氣,“不過這樣也好,這掌門沒有多少能耐,我隨后交談倒也是能夠占據上風,不至于還要露出來一副祈求的模樣。”
說著,他也是意思意思的扣響了一下青雨門匾額兩側的木頭,是敲了敲,示意自己要進入到青雨門中。
等待一兩息,沒有反應。
他這就騎著彩面兇獸慢慢的順著這筆直的石階小梯去了,等到彩面兇獸將儒福瀨帶到了青雨門的演武場后,他這眉頭更是情不自禁的緊鎖在了一起。
青雨門的演武場能勉強入眼的就只有兩排小屋,其中一排小屋還被炸開了一個大窟窿,這屋頂都被掀飛不知道多少,破敗不堪,怕是年久失修的廟宇也不至于這樣的讓人落淚,更不說現在這青雨門還在落著蒙蒙細雨,這細雨落在這樣灰黑色的場面上,更是凸顯了一片凄涼含義。
“那青鳥沒有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