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先祖富有,現在家道中落去了?
“道友此話當真?”儒福瀨嘗試著確定了一下。
“當真,真的不能在真。”李白藥憨笑著,活脫脫的就是一個老乞兒。
“好吧,既然道友這樣說,我也只能聽從道友的安排,現在是去找道友的三個弟子交談一番了。”儒福瀨語氣中盡顯無奈,不過他卻也沒有什么辦法,總不至于真的對這個老道人出手吧?
犯不著。
他和青雨門無冤無仇,何況對方也沒有任何要戰斗的意思。
誒。
反正這已經是來到青雨門中,也不差這半柱香的時間。
儒福瀨只能是暫時的拜了拜面前的這個老頭子,再去來到了李玄舟等人的面前。
……
不過一會兒。
萬石崗、李玄舟和青茗三個青雨門的弟子神色各異的站在小屋旁。
萬石崗完全不知道面前此人到底是來青雨門干什么,他們這青雨門十年八載不見得有一個人過來,或者別說是有人過來了,就是誤打誤撞過來想要到他們青雨門中偷東西的人都沒有,真的是可憐到竊賊都沒有眼睛去看這種可憐的青雨門,那么在這種情況下,怎么就來了一個實力看起來還非常厲害的鶯歌?
難道這個鶯歌和自己的師傅是老相識?
不應該啊,自己認識的這個老頭子好像不好這一口吧?再說了,就算是舊識,這也應當是一個小女娃娃過來,怎么可能是一個小男娃娃的?這就顯得是莫名其妙的,讓人捉摸不清頭腦的。
青茗是在盯著對方的彩面兇獸看著,她現在還算是比較冷靜的,事實也就像是她的面色一樣,青茗現在的確沒有任何的害怕之心,畢竟她記憶中那種被瘟疫感染的活死人更是可怕,還有那些瘟疫變化最后生產出來的豺狼虎豹,一個更是比一個兇殘狠毒。
更不說這彩面兇獸除了長相兇殘了一些之外,乍看起來還是有那么一些的可愛,尤其是這圓滾滾的兩個腦袋,看起來就像是印象中節日時會掛的那種大紅燈籠一樣,或者如果這腦瓜子小一點,就像是一些瓷娃娃的臉譜,好看都是可以說的,完全沒有什么好嚇人的。至于說彩面兇獸后背上的妖獸脊柱,她是沒有看得出來,還以為是什么大魚的魚刺,或者其他,是多彩顏色的青鳥吸引了她的目光。
這是好漂亮的青鳥啊。
巴掌大小,停在掌心,一定是非常輕盈的,就是不知道這么多的青鳥,眼前的這一位儒福瀨前輩到底是如何弄來的?難道前輩是依靠販賣這些青鳥為生?或者是一個馴化這些青鳥,就像是馴化了猴兒的藝人一樣,靠賣藝為生的嗎?
那么這前輩儒福瀨作為一個賣藝人,這修為怎么看起來好像也比較厲害?
青茗的想法彩面兇獸不知道,否則彩面兇獸若是知道自己被一個小娃娃這樣看待,怕是要臉紅一會兒。至于說儒福瀨要是知道他這邊被認定為是一個鳥販子,他可能會口吐鮮血,捶胸頓足,這怕是他作為鶯歌這么多年來遭受過的最佳蔑視,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瞧不起修為,是真的讓人心碎。
李玄舟與他的師兄師妹不一樣。
他對于鶯歌的了解還是比較深的,這些都是自己師傅李儒的功勞。
而鶯歌站在一定角度來看待,其本身和乞憐人行事風格截然不同,他們可以對任何東西都不感興趣,唯獨就是對于這種妖魔鬼怪的截然不同,但凡是被鶯歌撞見的妖魔鬼怪,打不死的要打,打的死的更是要打,就是這樣的脾氣,或者所有的鶯歌都遵守著這樣的一個傳統,更是他們為人處世的道理。
“所以鶯歌來到青雨門內肯定是奔著妖物來的,而青雨門內的確是有三只妖物,我即便是也不能明白為什么青雨門內會有妖物,但眼下肯定是這三只妖物不知道因為什么緣故,這是被面前這個叫做儒福瀨的鶯歌知道。”
“鶯歌知道了后,便是過來處理這三只妖物。”
“那么師祖他老人家,他方才可能就是在和這位儒福瀨前輩說了些和三只妖物有關系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