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這就不管侯運良和侯云凱。
他們是繼續去演武場小屋后面收拾地面上的青草。
而紅鈺現在真的就是一頭霧水的,她對于這種事情看起來是完全明白的,不過真的要說慢慢的整理,將這種事情全都說出來,她卻是做不到,不過自己師兄李玄舟說的一句話是記憶猶新的,“真的要說到了缺少青雨門不可的程度,鍛刀閣真的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也是。
青雨門明顯的就是不過問外界的事情,主要看的還是那些原本就在江舟城內有財產的大門派,這些門派一旦選擇支持,和他們青雨門有什么關系?完全不管青雨門都可以的,青雨門在這一場事件中就是一個徹底的配角,一旦要配角站上來表演,可見這事情絕對不是侯云凱和侯運良看起來的這么簡單。
“不過師兄呀!”紅鈺小小的開口。
“如何?”李玄舟將青草連根拔起,再將一些泥土重新塞回到演武場石磚的縫隙中。
“我們是不是可以暫時同意對方的要求啊,畢竟咱們青雨門的做出來的決定沒有什么人在乎,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能夠撈一筆不也是挺舒服的嘛!反正鍛刀閣這一次要輸了,他們以后絕對沒有機會踏入到江舟城周遭的,他們也不至于會找我們來要回這些金銀的,而我們有了這些金銀,不就可以將青雨門的這些房屋稍微的修繕一下,總不至于每天晚上聽見隔壁房間有老鼠在窸窸窣窣的啃木頭呢。”
紅鈺的想法更加實際。
有錢不賺葫蘆瓜,笨的很,加上青雨門這小屋子比他們彩煙谷都要磕磣,自己是不會在乎什么,可自己師兄弄一個小油燈過夜,想想看也是很可憐的,招來一些夜明珠也不算是如何昂貴,夜明珠的光芒可是舒坦很多的。
李玄舟則是看著紅鈺笑著說道:“大可不必,金銀若是我們通過非常牢靠的渠道賺來的,我們如何取用都行。偏偏這種不義之財我們可不能拿,否則有朝一日我們這種事情做多了,都認為這錢財很容易騙到手,我們道心就會發生改變,莫不如直接和他們混為一談去了。”
紅鈺聽后略有明白,這是看了看自己鐮刀上綠油油的小草,說道:“這就像是一些修士,那些修士們各種搶東西,各種爭奪殺戮,是因為他們嘗到了搶奪的好處,如此情況下,他們以后是絕對不會更加穩固的修煉,反倒是見一個搶一個,各種爭奪廝殺,以至于最后將自己的性命搭進去。”
紅鈺的舉一反三還是有些厲害的,修士的修士和百姓的金銀都是一樣的,若是天生喜好搶奪,永遠靜不下來心,一來會讓自己陷入到無盡的痛苦中,二來這些東西都是需要償還的。道理相當簡單,實際沒有多少修士和百姓能夠看得穿這一點,反倒是各種爭奪炫耀,好似他們皮囊下的心都沒有手中的銀子重要。
“若是第一次得來的金銀是通過剽竊、偷盜而來的,此生將會極難回頭,更不會耐下性子為國為民的,這就是為什么有些門派看起來巨大了得,偏偏不做人事的緣故,終究落得一身罵名,抱憾終身去了。”李玄舟更是笑著說道,“偏偏還有人想要這樣,又做不到,以至于走狗一般的可笑,實在是沒有必要。”
“嗯嗯嗯!”
紅鈺小雞啄米的點頭,再好奇的看著自己師兄,“師兄你以前是跟在你師傅后面的嘛,那么你為什么知道這些的啊,你與我的年紀差不多,這個時候對于這種事情應當是不關心才是。”
乞憐人對于這些東西有什么了解嗎?紅鈺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