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葫蘆裝滿了之后,又從腰間取下來一個喝干的水袋子。
周群是要多拿走一些青雨門的井水,口中則是念念叨叨的不停頓,道:“所以在江舟城剛開始建設的時候,別人都去江舟城里面購置府邸地皮之類的東西,我卻果斷叫住了我的親戚們,是叫他們不要做這種事情,讓自己的所有家產和鍛刀閣捆在一起?”
“得了!”
“這種毫無章法,今天變一下明天變一下的破勢力,這不就是要將咱們一個個的吃掉了?”
他說的話并不快,水袋子這就被灌滿。
再就變戲法一樣的從另外一個口袋里面摸出來一個竹筒,繼續開始舀水。
“親戚們一開始還埋怨我,說江舟城的府邸增加了金銀,說我們錯過了先機。”
“但是現在一個個都是夸我,說我有眼光!”
“嘁,這也不看看咱多少歲了?”
“我看見過的江舟城主子的變遷比他們的爹娘都要多!”
“為什么這個節骨眼上我還能站在青雨門中叉著腰淡定的說話啊?”
“我壓根就不怎么做江舟城人的生意。”
“一個個鼻子比天高的存在,真的就以為江舟城會成為他們往后的全部,滑稽可笑的很。”
周群說的聽起來有些夸張,有些夜郎自大,實際自然不是這樣,江舟城的事情是有史書記載的,但凡想要做生意的,肯定是要看看這城池到底是不是容易毀壞的,所以從史書上來看,江舟城的確就像是周群說的一樣,變遷的厲害。
“啦啦啦啦啦啦!”
“我要吃糖!”
“哥哥!”
“我要吃糖糖!”
“江舟城好煩啊!”
“管這種事情干嘛!”
“死去好了呀!”
“啦啦啦啦啦啦!”
李玄舟瞪了一眼千孤童,千孤童扭頭生氣的不去看他。
他這終于有機會提出來自己的問題,也是緩緩點頭問道:“胡蕓衫不是走了沒有兩個月,難道她胡蕓衫在場的時候,江舟城就已經是開始這樣?她胡蕓衫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吧?”
李玄舟的這個問題自然也是正常,他還是覺得胡蕓衫挺可靠的,所以胡蕓衫之前也是在江舟城兩年有多,就是最近剛剛離開的,那么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發生這種事情?這未免是有些夸張了吧?
“胡蕓衫?是胡云三。”
周群悠哉的糾正了李玄舟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