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生氣的看了看原本說好去的幾個婦人,結果對方要么就是扶著腰,要么就是捂著頭,一個個都是很痛苦的樣子,這就讓蘭順義這邊一點脾氣都沒有,只能是帶著兩個男人一同出去狩獵,結果狩獵失利,肉沒有拿到,還出現了這樣的結果。
往后發生的事情李玄舟就全都知道了。
蘭順義妻子先是被劫匪殘忍的殺害,死的相當的屈辱。
隨后這些劫匪也是順勢找到了粟米村。
原本想要滅掉粟米村的,結果被粟米村全盤滅殺,這些劫匪的尸骸就埋在粟米村的外面。
于是蘭順義的死真的就是多方因素。
一來粟米村內在疲憊。
二來他們開設武館的心態還沒有收回去,還以為自己很厲害沒有什么人敢招惹。
三來他們小看了朝代變遷的后果。
以至于最后遇到劫匪這種突然發生的情況,看似是一種偶然,實則是一種必然。
“所以您的妻子現在在哪里?”李玄舟看著蘭順義問道,“是你將她從墳墓中挖出來的么?”
“是我。”蘭順義哭訴的回答,“他在屋內的。”
他惡臭的雙手是緊緊的抓住李玄舟的衣服,這就像是一個孩子求饒一樣的跪在李玄舟的旁邊,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作為一個武者在這種時候又一點點沒有辦法堅強,就像是一個祈求可憐的人一樣,跪在那里,那種扭曲到面目顯得有些猙獰的模樣,更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的。
“我能看看么?”李玄舟再問。
他的手掌落在蘭順義的肩膀上,這也是稍稍在其體內注了一點神識用作穩定情緒,否則他真的就是問題答案還沒有詳細得到,搖搖欲墜的蘭順義真的就直接崩潰了。
“好……”
蘭順義根本不清楚李玄舟這邊能不能幫助他,但現在如果連李玄舟都沒有辦法幫助他,那么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事情已經是完全超過了他的預料,已經是朝著一種相當惡劣的情況去走,尤其是整個粟米村現在就被一種恐怖的氣氛縈繞,誰也不知道粟米村什么時候會立刻消亡。
……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這本是夜晚打更人會說的話語,落在現在竟然是沒有任何不妥。
粟米村都是黃土制作的房屋,烈日當頭照,缺水的粟米村真的就是陷入到一種焦灼之下。
“誒!”
“你們說蘭順義會不會直接揍這個年輕人啊?”
“不知道啊,但只要這個年輕人隨便亂說,事情肯定是不能妥善解決的啊。”
“不至于,我看這個年輕人沉穩的很,他不是那種一上來我就要做主的角色。”
“是的,我能看見他還是將我們看做人的啊。”
很遠處幾個男人遠遠的看著,他們在小聲的交談著。
實際上心中都是挺害怕。
……
李玄舟被蘭順義帶到了小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