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就讓他帶著棍子,明目張膽走進烏拉的辦公室?”滕毅嘲諷般的問到。
“不,不是,他們來的時候,我們都不在場……”秦少龍解釋到。
“哦?這么說,曾小帥不是沖著你來的了?”滕毅回過身,冷峻的問到。
“呃……可以,可以這么說吧……”秦少龍發覺自己的話中似乎出現了破綻。
“那在庭上,為何你的證詞里說他是沖著你來的?”滕毅看著秦少龍的腿問到。
“我……我也記不太清楚了……”秦少龍有些膽寒的敷衍到。
“拐杖給我。”滕毅伸出手掌說到。
“警官……你,你要干嘛……”秦少龍手心里全是汗。
“給我。”滕毅勾了勾手,秦少龍不得以乖乖的將拐杖遞回到了滕毅手中。
“老規矩,這個問題,我只再問你一次。”滕毅說著點了根煙,吐了口煙圈后才接著問到:“你的傷,是曾小帥打的嗎?”
……
“呼——”秦少龍看著滕毅離開的背影,長出一口氣,癱坐在了臺階上:這個警察,太他媽難對付了。
“這么看,我的判斷沒錯,小帥確實是被冤枉的!”滕毅坐上車,卻沒有急于啟動,靜靜的琢磨著: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讓這個農村來的沒見過世面的臭小子甘愿蒙冤入獄?莫非有什么苦衷?如果有,又會是什么呢?這起案子里,烏拉和小帥,可謂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但之前的兩個案子,烏拉的四個手下,包括王大江之死,卻又跟醫生和小帥脫不了干系;他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周鳴同……相傳是清朝時期的一名無惡不作的獄霸。烏拉為何說起這個名字?難道是我理解錯了?是同名同姓的其他人?”滕毅不由又點上了一支煙:如果是另有其人,回去查查應該會有收獲。可如果沒有……是不是就意味著……這個周鳴同,代表著的是某個人覺醒的靈魂……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烏拉也是……而且,烏拉也知道我是……那么烏拉……
滕毅坐在煙霧繚繞的車里,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這個覺醒了周鳴同共鳴的人,究竟又是誰呢……
“陌醫生?”四大監門外,滕毅突然發現了一個熟悉而靚麗的身影。
“嗯?”陌之聞聲轉頭一看:“你是……那個騰……滕警官?”
“滕毅。”滕毅見陌之想不起自己名字,自我介紹到。
“你好。”陌之禮貌性的點了點頭后,轉了回去。
“來看小帥?”滕毅走到陌之身邊,似是無心的問到。
“嗯。”陌之似乎不愿多說。
“我也是。”滕毅盯著陌之突然說到。
陌之愣了一下,便很快恢復了神色,沒有接話。
“放心,我是公辦,不會占用你們的會見時間。”滕毅解釋了一句。
“嗯。”陌之點了點頭,依然沒有說話。
“你不關心我來找小帥是因為什么事嗎?”滕毅曉有興趣的看著陌之問到。
“跟我有關嗎?”陌之一臉平靜的反問到,看也沒看滕毅一眼。
“或許有,或許沒有。”滕毅笑著說到。
“那等你確定跟我有關了,再跟我說吧。”陌之冷冷說到。
“呵呵,這個自然。”滕毅討了個沒趣,準備轉身離開時,突然停頓了下,捏了捏鼻子后,突然轉頭說到:“對了,你見著小帥后,記得提醒他多讀讀歷史,這對他,有好處。”滕毅說此話時,一眨不眨的盯著陌之。
陌之就像沒有聽見一般,仍舊孤傲的看著監獄的大門,心底卻掀起了一陣波瀾。
“就這,回頭見。”滕毅說完轉身當先步入了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