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醫生!”陌之剛走出會見室,便被等在門外的滕毅叫住了。
陌之冷眼看了眼滕毅,沒有說話。
“沒別的意思,就想告訴你一聲,前不久,我發現了些線索,也許有望能讓小帥提前出獄。”滕毅說到。
“多謝。”陌之冷冷的說到,聽聲音,一點沒有“謝”的意思。
“難道你就一點不擔心小帥嗎?監獄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呆的地方。”滕毅故作驚訝的問到。
“有話不妨直說。”陌之依舊一副冷冰冰的態度。
“小帥可能是被冤枉的!”滕毅盯著陌之,一字一句的說到。
“所以呢?”陌之也毫不回避的看向了滕毅的眼睛。
“所以,只要小帥提起申訴,就有機會再次得到公平的審判。”滕毅接著說到:“這件事,我剛才也跟小帥說過了,但他似乎并不關心。”
“哦。”陌之應了一聲。
“哦?”滕毅對陌之的冷漠簡直難以忍受:“你好像對小帥坐牢一事根本不在乎!”
“還有別的事嗎?警官?”陌之對滕毅的話置若罔聞。
“烏拉躲起來了;小帥不愿配合我申訴;你也對小帥的事漠不關心;我想知道,你們究竟在隱藏些什么?”滕毅鏗鏘有力的問到。
陌之轉過身,在滕毅的注視下,冷傲無言的走向了監獄外。
“陌醫生,即便我不讓你提醒小帥多讀歷史,你也會提醒他的,對吧?!”滕毅對著陌之的背影拋出這么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不過,滕毅相信,話中的含義,陌之應該能懂。
“圣師。”車上,陌之撥通了電話。
“陌之啊,怎么樣,小帥還好吧?”梁文德寬厚的聲音傳來。
“嗯,還好……”陌之想起小帥身上的傷,不禁嘆了口氣。
“怎么,控制的事還沒進展嗎?”梁文德聽出了陌之的情緒。
“聽他自己說,似乎沒有。”陌之接著說到:“圣師,今天在監獄碰上了那個叫滕毅的警察,就是上次跟您說過的,調查北礦一事的刑警,他……似乎猜到了我們的身份……”
“哦?”梁文德略顯驚訝。
“他查出小帥是蒙冤入獄,并讓我轉告小帥要多讀歷史,臨別前還說,即便他不提醒我,我也會提醒小帥的。所以我懷疑他多少知道點什么。”陌之平靜的說到:“另外,據他說,烏拉也消失了。”
“哦……”梁文德陷入了思考。
良久,梁文德方再次開口:“陌之,以你判斷,他會是都主的人嗎?”
“不像。”陌之否定到:“他對我們的懷疑不像是裝的,如果是都主的人,應該早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恩,不是就好。”梁文德松了口氣:“反正監獄里的事,我們也插不上手;據我所知,都主那邊已經托了關系,想在監獄里為難小帥,逼他覺醒,有這么個刑警在,或許正好可以制約下都主那邊。”
“嗯。”陌之聽著,心里不由泛起一絲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