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傷也就罷了,可最讓霸王憤怒的是,都快被打成血人了,直到現在,卻還沒見著對手的影子在哪兒。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對方至少來了三人:正在纏斗花木蘭的申包胥,不斷在暗處放箭的射手,還有個能控制大樹的什么家伙;至少,霸王是這么認為的。
射手,霸王能猜到,必然是那個陰魂不散的飛衛。可都主什么時候又招攬了個控制大樹的奇怪家伙?這真是個令人討厭又無比難纏的覺醒者。
“不好,這樣下去,霸王遲早會被拖垮。”花木蘭找機會觀察了下霸王那邊的局勢,雖然憑著霸道的身體和蠻狠的力量,霸王一時半會兒倒不至于有生命危險,但這樣繼續耗下去,此消彼長,落敗只是時間問題。
“呵!”花木蘭長棍一掃,逼退了申包胥一步后,當即一個后撤步,玉足地上一點,向后彈射了去。雖然她也沒發現那個會元素控制的怪物藏在哪兒,但射手的位置,早被她鎖定。
“只有先將射手逼退,霸王才能脫險。”花木蘭如此想到。
可是花木蘭想到的,申包胥也早想到了,見花木蘭棄自己而不顧,便知她要去對付射手,而這,是他所不能允許的。
“哪里走!”申包胥猛得地上一踏,人已躍至半空,“呼”得一聲,重刀劈山碎石般,朝著花木蘭,凌空而下。
“這個人……”花木蘭知此招不可力敵,虛空一收,柳葉般的身子如魚一般,頓時沉了下去,比刀更快一步,落到了地面,跟著長棍一劃,將自己推離了重刀的攻擊范圍。
“轟!——”重刀無法收勢,重重的劈在地上,激起一陣塵土。待到煙霧散盡,申包胥已穩穩的擋在了去路上,將花木蘭與飛衛的所在,生生隔了開來。
“看來,不解決掉申包胥,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我去追殺飛衛的。”花木蘭皺了皺眉:可先不說能否打敗申包胥,即便能打敗他,霸王也決計熬不到那個時候。
思考歸思考,花木蘭的手上卻沒有絲毫放松,仗著棍長,一棍接一棍襲向申包胥,申包胥似乎也并不急于跟花木蘭拼個你死我活,只是以逸待勞的見招拆招,將花木蘭的攻勢一一化解,只有當花木蘭想穿刺過去,越過他追殺飛衛時,申包胥才以雄力退之。
如此,花木蘭看似輕松,卻被申包胥牢牢的擋在了一堵無形的墻后。
另一邊,霸王在森林的海洋和無盡的箭雨中已是捉襟見肘,若不是前些日子跟著花木蘭刻苦修煉了一陣搏斗之技,估計早被箭頭釘在地上任人宰割了。
可即便如此,霸王也不會支撐得了太久。射手,也就是飛衛,見自己性命無憂,便干脆飛身枝頭,居高臨下,肆無忌憚的向霸王發起了猛攻,這比之剛才藏在暗處偷襲,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只見不射之弓不斷閃著光,而不射之箭,則一波接一波的如稻草般密密麻麻的撲向霸王,根本不容其躲避。
“哈哈哈哈,霸王,想不到你也有今天!”飛衛得意忘形的站在樹梢:“這么大個體格,多好的靶啊!你可得多堅持會兒,別死太快,否則,我這還沒過了癮,你就趴下了,那就不好玩兒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