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回天乏術?”央常耕聞言眼神一閃:“難不成,蝶兒姑娘也是……”
“我們都是覺醒者。”蝶兒指了指小帥,會意的點了點頭:“否則,也不會來央家了。”
“呵呵呵呵,這倒是新鮮事!想不到,連蝶兒姑娘也是覺醒者!”央常耕又笑了:“承蒙蝶兒姑娘高看,我央家確有懸壺圣手,雖不知道能否解得了回天乏術,但總是有機會一試的。”
“啊!那太好了!”小帥聞言一下蹦起兩丈高:“那,趕快吧!快叫那神醫出來,跟我們走!”
央常耕看著小帥,笑了笑,沒有說話。
蝶兒也笑了笑,示意小帥先稍安勿躁的坐下,方才又開了口:“多謝央常座直言,既然有機會,我們愿意一試。晚輩剛才說了,這位朋友對我們而言,非常重要,所以無論常座提什么要求,我們都會答應。”
“當然,”蝶兒面不改色的話鋒一轉:“央家勢大業大,想來不會過于為難我們兩個無知晚輩。”
“原來,還要講條件……”小帥撅了噘嘴,卻也無可奈何,畢竟救與不救,終究是別人說了算。
“呵呵,蝶兒姑娘好口才啊。”央常耕似乎很欣賞蝶兒,并未對她言語中的設防有所介懷。
“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們。”央常耕拍了拍椅子扶手:“你們幫央家尋一個人回來,央家便替你們朋友祛毒。但丑話說在前面,祛毒之事,我自命人全力而為,但能否救得了人,實在無法保證。”
“有常座這句話,足矣。”蝶兒起身行了個屈膝禮,小帥也跟著站了起來,卻不知該做什么,后見蝶兒坐下,也便跟著坐下了。
“常座請說需要我們幫央家尋回何人吧。”蝶兒和小帥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尋人說起來不是什么大事,但也得分情況……萬一這人都死了八百年,連骨灰都找不見了,還怎么尋?
“好說。”央常座吞了口茶,不急不緩的說到:“此人是我央家人,乃大小姐座下一名婢女,姓央,名小婷。幾年前,為了一個爛賭徒,不辭而別,聽說一直藏身在夢都,并沒有離開。”
“央小婷?”蝶兒和小帥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央常座,難道這幾年來,央家都沒有找到這個婢女的下落?”
“蝶兒姑娘,你多少應該知道一些,我們央家不便多在外邊走動,所以,與其說是沒有找到,不如說是沒有放手搜尋過。何況,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央常耕說著攤開了手,意思很明顯:這是在給你們機會。
“好,我們姑且一試。”蝶兒只得先答應了再說。
“央常座,不知還有沒有更多的信息可以提供給我們,關于找人的?”蝶兒想了想,追問了一句。
“其他沒什么了,小婷年紀與姑娘相仿,樣貌雖比不上姑娘國色天姿,但也還算周正,也是覺醒者,但二位不用擔心,雖然我不便將她的覺醒者能力告知二位,但二位只要知道,她無力傷人,便足以安心。”央常耕說完,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另外,還請二位萬萬不要傷到這位小婷姑娘,雖然她乃私自叛逃,但畢竟是我們央家人,最終如何處置,還得我們家主說了算。”
“如此,甚好。”蝶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時間緊迫,我們這便告辭了,望常座遵守諾言。”
“呵呵呵呵,這個姑娘放心,我們央家,向來說到,做到。”央常耕大氣的擺了擺手:“小豆子,送客。”
很快,先前那個小男孩兒便再次出現在了會客廳門口,一臉崇拜的看著蝶兒,跟央常耕行過禮后,帶著二人走了出去。
“小豆子是吧?”小帥滿臉堆著笑,跟小豆子打招呼。
“恩。”小豆子見小帥的模樣不像有好事,頓時警惕起來。
“你們這個央常座,也是覺醒者?”小帥試探著問到。
小豆子想了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