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線索……”小帥回想了下：“只說她長得不錯，為了個男人從家里私自叛逃出來的……”
“那個男人呢？叫什么知道嗎？”滕毅職業的敏銳告訴他或許可以從男人那兒突破。
“不知道，只說是一個爛賭徒……”小帥仔細回想了下，似乎這已經是所有信息了。
“爛賭徒？”滕毅想了想，關上了電腦，說到：“這樣，我們北礦老廠見，我帶你去個地方找找看。”
“好勒！”小帥愁眉舒展掛上了電話。
“怎么？有戲？”蝶兒見小帥臉上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不知電話那邊說的什么。
“嘿嘿，我不告訴你！”小帥說完傲嬌的揚起了頭。
“臭小子！”蝶兒沒想小帥還記仇，卻也只得搖了搖頭，認了。出來走，遲早是要還的。
很快，三人便在北礦老廠門口碰上了頭，滕毅第一眼見著蝶兒眼睛時一愣，等看到蝶兒臉上戴著面紗后，仿佛若有所思，卻又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禮貌的跟她打了聲招呼，算是相互見過了。
“走吧，帶你們去夢都最大的地下賭場見識見識。”滕毅笑著說到。
“地下賭場？”小帥一聽明白了滕毅的意思：既然找不到那個什么央小婷，便看能不能找找有名的爛賭徒，說不準，還就真碰上了。
“滕警官，這開賭場，是違法的吧？”小帥邊走邊問到。
“當然。”滕毅似乎知道小帥要問什么，卻沒有啃聲。
“那為什么你們不把它取締了？”果不其然，小帥提出的正是這個問題。
“賭博，是人類的天性。可以說，每個人都有賭性，無非是賭注和大小的不同罷了。”滕毅泛泛而談：“我們曾取締過無數賭場，但依然禁止不了地下賭場的存在，因為人性，是不可逆的。”
“所以后來我們換了種方式，盡量疏導和淡化賭博人群，有意識的保留那么一兩個相對規范，賭注也在控制范圍內的地下賭場，算是為人類的天性留一條出路吧。”滕毅無可奈何的說到：“這樣，避免走極端，適得其反。”
“哦，換句話說，就是向黑惡勢力低頭妥協了是吧？”小帥一串電視劇臺詞張口就來。
“這個……”滕毅一汗，卻又不好反駁，于是干脆不說話了。
在一旁聽二人聊天的蝶兒卻樂開了花：這小子，怎么說話一點余地不給別人留啊，好歹，人家也是警察啊……
“到了，就這兒。”滕毅指了指老廠深處一個狹窄的通道。
“事不宜遲，我們抓緊吧。”小帥拳頭一握，似要將賭場翻個底朝天似得。
“等等。”滕毅一抬手，止住了小帥，轉頭向蝶兒說到：“蝶兒姑娘，這個，賭場有賭場的規矩。為了確保賭場和賭客兩方的安全，賭場門口都會有攝像頭，將每個人的樣貌攝下來，這也是慣例，你看你……”
“沒事，那你們先進去吧，我自己有辦法進去。”蝶兒聞言笑了笑，似乎這對她并不是什么事：“我們賭場里見便好。”
“這樣啊……”小帥發覺蝶兒越來越神秘：“好吧，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們賭場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