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靠譜嗎?”蝶兒拿著青青給小帥的便簽,疑慮的問到。
“我們現在不也沒有別的辦法么……”小帥一臉苦色:“我也想過,實在不行,我就再去央家求他們,哪怕給他們跪下呢……但現在既然還有希望,我還是想去碰碰運氣,何況,滕警官不也在幫我們找那個爛賭徒嗎?”
“嗯,好吧,那我們先去找這個……陳永生看看。”蝶兒看到舒懷山病友的名字時突然樂了:“難怪這家伙命這么大,得了五六次癌癥都沒死,原來是名字取得好,哈哈哈哈……”
“呃……這名字……確實不賴……”小帥嘴角也抽了抽:“要不,明兒我也去改個名,就叫曾永恒吧……”
“貧嘴!”蝶兒一巴掌捂在了小帥肩膀上。
兩人來到青青所給的地址,發現是一座敬老院。于是,在前臺打聽到了陳永生的房間。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還沒走到房間門口,便聽見屋里響起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咕嚕咕嚕……”跟著是大口喝水的聲音。
“呼——”再后來,則是一聲長長的吐氣。
“是這里。”小帥抬頭看了眼門牌號,按響了門鈴。
“進來吧。”屋里響起有氣無力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疲倦與無奈,虛弱無比。
小帥和蝶兒并肩走進了陳永生的房間,見到了這個傳說中的癌癥克星。
只見此人五十來歲的年紀,近兩米的身高,卻瘦得像根電線桿,深陷的眼窩,高挺的鼻梁,兩頰顴骨清晰可見。
頭上戴著帽子,似在掩飾其掉光的頭發,身上穿著一身休閑的運動服,整潔合身。莫要說,如果不是病痛的折磨,或許,還是個標標準準的老帥哥。此刻,他正坐在床邊,望著兩位年輕的不速之客。
“陳永生陳叔叔嗎?”小帥露出標志性的賤賤的笑容,雖然他自以為很迷人。
“恩。”陳永生兩眼無光:“你們是……”
“我們是舒懷山叔叔介紹來的。”小帥亮明了身份。
“哦,舒老哥的朋友。”陳永生點了點頭:“隨便坐吧。”
“舒老哥怎么樣了?”小帥尚未開口,陳永生便先問候到。
“挺好,聽醫生說病情已得到了控制,有漸漸好轉的趨勢。”小帥如實答到。
“恩,那就好,哎,老人家,都不容易。”陳永生感嘆到,似乎有太多的故事都藏在這不盡人意的嘆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