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啦,不逗你了。”香寒刮了刮青青的鼻子,拽起她的柔荑,走出了醫院。
“喂,臭小子,救你的人呢?”齊窮明知故問到,似乎有意要給小帥難看。
“哼,皇上不急太監急!救我的千軍萬馬正在路上呢。”小帥人虧嘴不虧。
“哈,還千軍萬馬,能飛來只蒼蠅就不錯了。”齊窮似自言自語的說到:“唉,可惜啊,有的人,空有一身蠻力,卻像只臭鼠一樣被關在這籠子里。”
“你說你自己呢!”小帥回懟到。
“我一個老不死的,這花花世界什么沒見過,死就死了,有什么可惜的。”齊窮若有所指的說到:“只可惜某些人,守著一堆如花似玉的好姑娘和一片光明的前景,最終卻要在這牢里慢慢枯萎,發霉,變臭,最后爛成一堆碎骨頭,可悲啊!”
小帥聽著總覺得有些不對:“喂,糟老頭,你是不是認識我?”
“我?”齊窮故作驚訝:“當然啊,我倆獄友嘛,還能不認識。”
“我是說之前,你是不是認識我?”小帥問出口又突然覺得自己很傻:這個糟老頭在牢里住了十年,十年前的自己,還光著腚在老家的河里撲水呢,他又怎么可能認識?
“你覺得我認不認識你,這有什么要緊嗎?”齊窮用手撫過鐵籠:“我們都身在囚籠,被自己的執念所困,逃不脫,也不想逃脫。認識,或不認識,不都是兩個被囚禁的靈魂么?”
“神叨叨。”小帥呸了口。
“唉……若世人都如你般單純,該有多好……”齊窮輕嘆一聲,嘆盡了奢望,也嘆盡了無奈。
“糟老頭,你到底想說什么啊?”小帥實在受不了齊窮一天神經兮兮的樣子。
“沒什么。”齊窮搖了搖頭:“睡吧。”
“切——”小帥甩出一臉鄙視。
“你們干嘛!再碰老娘試試!”突然,隨著鐵門打開,一個熟之又熟的聲音傳了進來。
只見兩個大漢,一人一邊,架著個美貌不可方物的女子走了進來,女子一邊走還一邊試圖掙脫,可怎奈細胳膊細腿兒的,又怎么拗得過兩個大漢?只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便被帶到了小帥旁邊的牢籠門口。
“香寒?!”小帥唰得一聲站了起來。
“小帥?”香寒似乎并沒太多驚訝,神色中只帶著一絲欣喜。雖然她剛從外面進來,還不適應這里的光線,但依然沿著聲音,掙扎到了小帥的鐵籠前。
“香寒,你,你怎么在這兒?”小帥剛問出口,便反應過來了:“你,你追蹤我來的?”
“我要跟他住一個籠子!”香寒指了指小帥的籠子說到。
“哼,還由得你?”大漢眼見絕世美女當前,看得見卻吃不著,本就窩了一肚子火,怎知這牢里居然還有這女的老相好,更是嫉妒心起,跟同伴喊到:“把她關遠點!省得他倆不老實!”
“你給我等著!”香寒瞪了大漢一眼,被兩人帶到了另一邊,恰好隔著齊窮的牢籠。
“走!咱繼續打牌!”大漢鎖上牢門,扔下最后一句話:“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