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帥其實也沒想多久,他一向就不善于權衡利弊,他只知道什么是該做的,什么是不該做的。
“來吧,糟老頭,我愿意冒這個險!”小帥堅定的點了點頭。
“是為了她嗎?”齊窮指了指香寒。
“恩。”見香寒沒醒,小帥才敢說:“她為了我,幾次三番命懸一線,如果連這點危險,我都不愿意為她去搏,那我還算什么男人!”
“好!”齊窮豎起了大拇指:“有信念,才有可能成功。”
“那我們抓緊吧。”小帥催促到,他擔心香寒撐不了多久。
“恩,如你所愿!”齊窮臉上,再次浮起了一抹奸笑。
大獄里,一邊是海洋,一邊是火焰。海洋,是小帥在齊窮的一手導演下,游弋在無邊無際的陣海中,不斷的吞噬著陣法之魂。而火焰,是香寒此時的感覺,似乎她的整個人都被置入了烈火中煅燒,沒有玉膚之痛苦,卻盡芳心之煎熬。
他們,都在經歷覺醒者最嚴峻的考驗。
“這股力量……”裁縫鋪里,孟姜女皺著眉:又是來自央家?
“央家最近又覺醒了兩位大能?”孟姜女有些不敢相信:雖然靈力似乎還不太強,但總給人一種不安心的感覺。
“唉,央家……”孟姜女搖了搖頭,這夢都,她哪兒都可以隨意去得,唯獨央家,她需慎之又慎。
“這樣下去,很危險啊。”孟姜女盤算到:央家已經有了一個無敵的存在,若再多幾個像央華那樣的人,以后,恐怕連我也……
“不行,我還是得去看看!”孟姜女想到這里,站起了身:無論怎樣,都得給央家提個醒,別到最后沒法收場。
孟姜女雖神力無邊,但這次,卻真的錯了。她沒有想到,一個居心叵測的無上智者,下了一盤棋,連她在內,都變成了棋子兒。
她也沒想到,這個人居然能想到利用仇毐布下的陣,來壓抑大獄中靈力的溢出,從而使她錯判了正在覺醒的兩股恐怖力量。
當然,央家則更被蒙在鼓里,此時此刻,他們,已成眾矢之的。
“你好,大明星。”夢都圖書館里,滕毅再次見到了慕容彩蝶。
“你好。”彩蝶露出了迷人的微笑:“警官還是第一次來圖書館吧?”
“呃……”滕毅尷尬的抓了抓胡子:“你知道,干我們這行的,嘿嘿。”
“這里人少,好說話。”彩蝶說著摘下帽子,一頭靚麗的長發披散下來。
“前日得你指點,去了趟北礦,除了一個神秘的客人外,并未發現什么異樣。”滕毅不太敢直視彩蝶,隨手拿了本書在手中說到:“不過,我發現他們確實對小帥有興趣,還專門找出關于他的舊報紙。”
“你是說張楊?”彩蝶笑了笑:“他也是覺醒者,覺醒的是蘇秦。”
“蘇秦?”滕毅皺了皺眉頭:“難怪看起來很難對付的樣子。唉,這些文士,城府太深,心眼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