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么可能……”徐福要是能抽出手的話,肯定會狠狠揉揉眼睛:“我剛剛還在這里……”
“呵呵,你還有什么話說嗎?”褚建國心下一橫:“我最后再問你一次,靈魄在哪兒?!”
突然,徐福明白了:這是幻象!這不是真的!這是他師弟孫臏制造的幻想!他們所有人都被騙了!他師父是真的,他去密室也是真的,但這個不是,包括他從密室出來,也不是真的,都是孫臏設下的計!
“不是,你們聽我說……”徐福想趕緊解釋:“這一切,都是我師弟的陰謀……”
“去死吧!——”褚建國聞言再也無法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從飛衛手中取過刀,猛得一劃,割破了徐福的喉嚨。
“呃——”徐福想叫,卻已叫不出聲,鮮血汩汩從脖子涌出,瞪大了雙眼,只哽咽了幾口,便就此死去。
很快,地上便只留下了錢壁的尸體。
“都主,這……”申包胥覺得褚建國有些沖動了,這樣,要找回靈魄,就更難了。
“便是找不回靈魄,我也得殺了他!”褚建國感覺自己的尊嚴似乎被找回來了,語氣也愈發強硬。
“唉——”申包胥嘆了口氣,不再說什么。
可就在這時,飛衛舉起手,指向了殿后,一臉的恐懼,卻說不出話來。
“怎么了……”褚建國抬起頭,一邊問到,一邊順著飛衛指的方向望去,下邊的話卻再也沒問出來。
那是一排排精致宏偉的樓閣,就坐落在先前他們看到的空空如也的空地上。鳥語花香,鱗次櫛比。這哪兒是先前所見的荒地?分明就是一處供世外高人隱居的風水寶地!
“剛才,好像不是這樣的吧?”飛衛開始懷疑自己的腦子是不是產生了幻覺。
“當然不是。”申包胥肯定的說到,向都主投去了疑惑了目光,在他看來,都主比他們要有見識得多。
“我們可能中計了……”褚建國回頭看了眼地上錢壁的尸體,嘆了口氣:“我想,先前我們晃眼看到的,應該是幻象。”
“幻象?”飛衛一愣:“可我們三人都看到了啊,總不能……”
“是有人刻意制造了幻象,無論是誰,在那個時間段,推開這扇門,看到的,都是制造幻象的人想讓我們看到的樣子。”褚建國苦笑著搖了搖頭:“可能,我們真的冤枉了錢壁。”
“竟有這等事!”申包胥一時嘆為觀止:“莫非,制造幻象的,就是錢壁所說的他的師弟?”
“恩,我想是的。”褚建國悔之晚矣:“靈魄,自然也是他拿走的。”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飛衛無腦問到。
“既來之,則安之。”褚建國畢竟走過太多風浪,這點事還穩得住:“我們干脆直接進去找下錢壁的師父吧,無論怎樣,事情得說清楚。”
“可是,錢壁已經被我們給殺了。”飛衛也看了眼錢壁尸體,心道都主不會拿我去跟那錢壁的師父頂罪吧!
“屆時,說是他師弟所殺便好。”褚建國想了想,說到。他倒不是怕事,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錢壁死無對證的。
“如此也好,說不定,還能打聽到錢壁師弟的下落。”申包胥認同的點了點頭。
“走吧。”褚建國當先一步,走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