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一天的忙碌結束,眾人紛紛散去,最后只剩下鄭雪章和小男孩兩個人還留在廚房里。
“爸,我自己的刀不好用,我想用用看大師兄的刀……”小男孩湊近鄭雪章,有些猶猶豫豫地解釋道。
“跟你說多少遍了,在飯店里,不準喊我爸!”鄭雪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小男孩終于不了委屈,聲大哭起來:“你本不是我親爸!你不讓我你爸,人欺負我我你也都無所謂!”
鄭雪章臉上浮現一抹糾結,但很快又變得肅然:“對你嚴厲是為了你好!只有這樣你的廚藝能練出來,如其他人都道你是我兒子,只讓你輕松的,哪里還能有鍛煉的效?”
“可我本就不想學廚!家里廚師的不是氣炎就是脈炎,廚房里又都是臟累,為么一定要讓我學廚?我不想學廚,我想學畫畫!”小男孩聲嘶力竭地哭喊道。
“讓你干啥就干啥!”鄭雪章也怒不可遏起來……
……
“廚經,夠了,我的不想看了……”
郝賢的面前,剛的黑發男孩已經長大成了青年,他正在出租屋中給家里電話。
“爸,我想跟你商量事。”青年表情有些忐忑。
“你說。”電話那頭傳來了和當年一樣不茍言笑的聲音。
“廣州這邊餐飲市場好,吃飯的人多,賣價高,利潤大,我想留在廣州,一定能有一番作為的!”青年語氣中充滿憧憬地說道。
“不行,你必須哈爾濱!我讓你去廣州學廚,是去學其他菜系長處的,你得來好你自己的菜!”電話那頭響起激烈的反對聲。
“爸,我道你在想么,你希望我去重開太爺爺的味居,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啊?我不想一直束縛在家族過去的歷史上……”
“閉嘴,讓你干啥就干啥!”
……
郝賢一穿時,感覺自己的時間觀感都有些模糊了。
他抬起手來,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
嗯?手表?
郝賢舉目四望,發現自己似乎不是靈魂狀態,而是坐在一家飯店的大堂里,周圍滿是客人們的歡聲笑語,服務員往來穿梭,為他們送上誘人的食。
“2000年的時候,我終于到哈爾濱重開了這家味居,實現了我們鄭家四代人的夙愿。當年我總是不理解我爸,覺得我大概不是他親生的,所以他會對我那么嚴苛。但等的把味居開起來,照著太爺爺的菜譜原出當年的理時,我體會到了一種的傳承感,也終于理解我爸當初到底對我抱有多大的待了。”
對于郝賢來說數秒鐘前還是青年的那個男子如已是中年,他和郝賢坐在同一張桌邊,正對著攝像機侃侃而談。
郝賢瞪大了眼睛,終于不東張望。
手表……攝像機……我到現代了?
這里是一年后,重現于未來的味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