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鴻儒給魏和尚打了包票之后,魏和尚的心中也熄了對秀琴的心思。分開就分開,下一個更乖!
做好了和尚的思想工作之后,楊鴻儒把剩的酒讓和尚帶走。他不是什么嗜酒如命的家伙,他的庫存也是為了待客用的。
過了兩天。趙剛派出保衛干事朱子明到縣城里邊的情報員手里去取情報,團里的各種干事都是歸政委管轄,各種營連排長都歸團長管轄--至于參謀長...那就是個打雜的!
當朱子明返回的時候,他身上帶著被槍打得傷口。趙剛十分關心戰士,噓寒問暖一番之后讓朱子明負責獨立團的安保工作。
當朱子明離開之后,楊鴻儒幽幽地走了出來,他打發走了正在算賬的小會計,神秘兮兮地對趙剛道:“這朱子明有問題。”
“什么問題?我們不能隨便的懷疑自己的同志!”趙剛說道。
楊鴻儒目光灼灼地道:“你只注意到他身上的子彈傷,但是他額頭上的淤傷也很說明問題。他在交代受傷的過程的時候語焉不詳,可見他也不能解釋自己的傷是哪來的。”
“這都是你的猜想,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們不能貿然行動,不然會傷了同志的心。”趙剛嚴肅地道。
“這個我曉得,而且我還有個釣魚計劃需要他的配合。政委你就當今天這番話我沒對你說過,同時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我要負責咱們獨立團的暗哨布置。這一部分布置要瞞著朱子明...這個要求您能答應我嗎?”楊鴻儒問道。
趙剛被楊鴻儒的云山霧罩給整懵了:“我怎么沒聽懂你的意思呢?”
“還記得咱們在楊村、陳家峪面對的那支小股的特種部隊嗎?在鬼砸大部隊無法出動的情況下,想要消滅獨立團的高層力量只能用他們來斬首。”楊鴻儒解釋道:“我要釣的就是他們!上次他們在陳家峪損失慘重,但是沒有一個大官被干掉。這么一股特種部隊的指揮官的級別絕對不低,中佐起步,大佐也不是不可以...我這次要把那個當官的干死!”
“你就這么篤定朱子明叛變了?”趙剛問道。
楊鴻儒說道:“咱們讓和尚偷偷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嚴刑拷打的痕跡唄!如果他身上有傷必須要每天處理,狐貍尾巴怎么都得露出來。”
“就這么辦!我們不能冤枉一個同志,但也不能放過每一個叛徒!不過你那個釣魚計劃靠譜嗎?那支小部隊的實力特別強,咱們一個警衛連的力量能擋住嗎?”趙剛覺得不太把握--要知道上次陳家峪保衛戰,兩個營的力量方才擊退敵人的進攻。
楊鴻儒說道:“警衛連的力量肯定不夠,所以我準備把一營調回來!正好最近有件有意思的事情要發生,一會兒團長也得把這事告訴你,我就提前說了。三五八團一營長錢伯鈞準備反水投敵,一營和二營要隨時戒備他們投敵反水,如果運氣好還能撈一筆!”
“你就不怕搞出摩擦?現在的關系非常微妙...”趙剛勸道。
楊鴻儒努努嘴:“讓他跟你說!”
李云龍也走進來了:“干啥呢?開小會呢?”
“說錢伯鈞的事兒呢!”楊鴻儒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