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澤聽著一大一小倆個女人在后座聊天,心中空空的那部份,感覺被裝滿了。車子駛出了這條街。他就想問問蘇明月有沒有什么想去吃的東西。
蘇明月皺了一下眉,還真不知道吃啥,但,說真的,不想去一些大庭廣眾之下吃飯。
小然然不明白蘇明月的想法,大聲說道:
‘爸爸,我要去金煌吃飯,那里有個小樂園,我可以在那里玩。’
小然然精力十足的一邊說還一邊在椅子上興奮的手舞足蹈起來。
“然然,小心,你的手不要打著姐姐的傷了。”
蘇明月都沒有注意到,但景承澤坐在前排卻是注意到了。小然然被提醒一下,馬上伸伸舌頭說道:
“對不起,姐姐,我是太高興了。你去過金煌嗎?上次是爸爸住院,你也住院了,沒人帶我。鄔叔叔要和人談事情,就把我帶去金煌了,那里好漂亮,就像公主的宮殿一樣,到處都是水晶燈,還有小城保。最好玩的,是有個小樂園,里面全是孩子玩的,我在那里玩得都不想走了。”
小家伙說起這個,兩眼都是閃著光,興奮之意溢于言表。
蘇明月上世去過,但只是被叫去那里陪客人。而那天,自己把事情給搞砸了。
不經意的提起,自然就會想到。
那次,應該是景承澤第一回帶上自己去應酬客人,而且還有父親也在場,當時的蘇明月還以為景承澤主動帶自己出門,應該是想改善當時他們倆的關系的原因。
那時他們已結婚,雖說婚禮也沒有,只有家人和親近的人知道他們是結了婚的,但那時的蘇明月內心是知道,自己已愛上了這個因為孩子的事,處處責怪和傷害自己的男人。
父親曾提醒過她,不要答應與他結婚,但自己還是答應了。
那天,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客戶過來談生意,在場的,有幾位公司的高管,當然,父親和盧珊珊也是在的。
當父親看著自己挽著景承澤的手走進包房時,眼神里明顯是開心的。可能父親也是和自己一樣的想法,覺得這是景承澤在變相的在接受了自己。
當然,在場的盧珊珊看到他們倆同時出再的時候,眼里的妒忌之火,差點兒就能把蘇明月的衣服都給點著了。
可是,當著眾人,景承澤并沒有介紹自己是他的妻子。
而盧珊珊在客戶面前表現得像是她才是這個公司的女主人一樣。并且坐到了景承澤的身邊。當然,雖說自己也坐在景承澤的身邊,但景承澤并沒有與自己有一點點的互動。
推杯換盞后,那位老板可能是有些酒意了。特意端起一杯酒來,走到蘇明月身邊,非要和蘇明月喝交杯酒。
蘇明月和蘇臨安的臉色都變了。蘇明月自是不肯,這樣哪里還有一個董事長的夫人的形象,自己又不是公關女。
而客人卻堅持要。因為這一桌上雖說也有幾位女子,但誰看不出來,只有蘇明月是最漂亮的,還略帶著一點剛出學校的那種青澀。
這客人的舉止景承澤并沒有站起身來阻止,盧珊珊馬上就得臉的指責著蘇明月的不是,說蘇明月連為公司著想一點都不肯,客人都沒套上合同的事。盧珊珊卻說道:
“蘇小姐,我們和人家公司可是連合同還沒簽字呢,你怕是不知道吧?”
當時的鴻澤,確實是最難的時候,因為,那時正好是景氏那邊加大了打壓這邊的力度,鴻澤需要這個訂單。
但蘇明月哪里知道這些事,景承澤在家是不可能說公司的事的。除了發泄自己的怒氣這些外,基本上是不怎么說話的。
但蘇明月自是有自己的底線,堅持不肯與這位客人應付。相反因為客人還過份的伸手要來攬自己的腰,蘇明月就裝自己面前的一杯酒潑向了客人,自己氣沖沖的離席而走了。
后面他們怎么收的場,自己也是不知道,但知道那天晚上,景承澤回到家里憤怒的把書房一通的砸,雖說沒動手打自己,但自己知道他是在發火。
當然,那一夜,最后也折騰了蘇明月一夜。
他沒責罵自己,但自己后來知道那個合同沒簽成。相反,那合同最后被景氏簽走了。而這,又給了鴻澤一擊。
但是,從此后。每次他帶上自己去應酬,蘇明月都或多或少的屈服在一些客人的一些要求下,有時,陪陪酒,有時,陪跳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