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澤看到蘇臨安進來,微皺了一下眉頭。因為蘇臨安遲到了。這對蘇臨安來說,尚算是首次。
“蘇總請坐。我們要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請來了三位律師和蘇總,是想請你們幫我想一下,我哥在世的時候,鴻澤與景氏那邊,是斷了關系的,但是在一些手續的完善上,有沒有做到位。”
這個律師團倒是當年真正經手辦這件事的團隊。想了一下,為首的楊律師說道:
“當年在完善手續的時候,其他都是完善好了的,但有一樣,聽說是景氏的老董事長沒交出來。”
“什么東西?”
“具體是什么東西,只有承鴻董事長才知道,說是放在銀行的一個保密箱里的。要老董事長的什么信物才能拿出來。其他的手續完善好了。但就這個東西,當年承鴻董事長說算是一個念想吧,就沒有再追究。”
“因為具體這個是什么,我們也不知道,所以,我們無從判斷這個法律上對鴻澤有沒有什么影響。”
景承澤皺緊了眉頭,看來,上次楊安妮想要阿平嫂拿走的東西,還有點用。但具體里面是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誰要想從自己手上把鴻澤搶走,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現在整個律師團隊也是拿這個未知的東西無法下手。能放在銀行保險箱里的,一有可能是遺囑,二是有可能是有價證券,三有可能是珠寶。還有可能,就是對某件事的約定合同這樣的東西。
有價證券和珠寶這種,對景承澤來說,放棄也無所謂。遺囑這東西也不怕,大不了就是自己一點兒也不能分得景氏。而這個本來就是自己無望的東西。而且按年限來說,遺囑上應該沒有鴻澤,因為那件東西的鎖定在兩兄弟來海城之前。
但是,對某件事的約定合同,這個就有些不好猜測了。因為完全可能給景承澤一個大大的意外而不是驚喜!
蘇臨安是從寧城景氏過來的。當初在景氏也算得一個高層的管理人員了。所以,在景氏那邊平時還是會有點點聯系,但景家兄弟倆,從來沒把蘇臨安當成景氏派過來的人想,一直都是一起為鴻澤努力的戰友。
“蘇總,你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
蘇臨安皺眉說道:
“景承祖,這個人我們所了解到的,就是他是寧城的一個最大的紈绔子弟。一向不務正業。掛名董事會中,卻連董事會都沒參加過。這次怎么會想到海城來?”
“所以,我個人的看法,景承祖此行,應該不是老董事長所派。說句不中聽的。就算景氏想要強占我們鴻澤,也應該會派個有能力的人來。所以,我覺得先查看一下,跟著景承祖來的人,是些什么人。”
周浩在一邊也點了一下頭,這事還真的應該查詢一下,景氏那邊的消息,別人看來景承澤都是不在意,但其實,景承澤都在暗中查看那邊。
這事只有周浩和景承澤知道,景承澤知道那位景承祖的份量是不足為懼的。但他想要防的,是對方出的暗手。這個明招一看就是一個幌子。連景承祖身邊的那個女子,都比景承祖更厲害。
景承澤對幾位律師的要求,要隨時防戰。要有心理準備。
把幾位律師送走后,景承澤和蘇臨安單獨談了兩個小時。然后兩人都沉著臉出了這個會議室。等他們下樓的時候,樓下的賓客都還玩得很開心,也沒人在意老板干嘛去了。
就連鄔老也還在。因為有然然這個小開心果,難得鄔家和程家的人都留下來就逗著然然玩兒。等景承澤進來時,大家臉上的笑意還沒收住,明顯剛才才大笑過了。
看到爸爸進來。景然然跑過來抱住爸爸的腿認真的說道:
“哎喲,爸爸董事長,你去哪里了。客人我都招呼得很好了。”
“哈哈哈。。。。。”
又引得屋子里的人哈哈大笑,大家都覺得玩得很開心。非常的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