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那男舞者邪魅一笑,伸手攬著盧珊珊走下了這個舞臺,臺下的男人們哄了起來。
有位招待遞過來了盧珊珊先前脫掉的大衣。盧珊珊接過穿上,那招待還說道:
“小姐,我們老板有請,老板說了,你今天的費用,我們老板包了。”
那舞男也就直接擁著盧珊珊往另一邊走去,本來酒意還沒全醒的盧珊珊,在這種半強迫的擁抱下,也就去了里面的一個小包間里。
包間里的昏暗的燈光下,在那些煙霧中,隱約看到有兩個男子坐在這里面,盧珊珊并沒有看清楚是誰,一來本來就醉意中,二來,一個男人是坐直了的,就看得出來應該是個年輕的人。另一個,靠在沙發的背后,正好又被這個男人擋下了半邊臉。所以,她并沒有看出來,靠在背后的,是鄔旭誠。
鄔旭誠從紀敏兒家吃了飯就出來了。因為紀家的生活很有規律,吃了飯后,老爺子要消一下食,所以,紀母就推著老人坐著輪椅出到小區,老人在樓下才慢慢的散散步。
紀敏兒要清理一下家里,倒是沒空陪著鄔旭誠,鄔旭誠本來是想湊上去幫個忙,但卻被紀敏兒趕走了。想想也不能太討人厭了。見好而收的就先告辭。
出來就接到這個店的經理的電話,說是店里來了一個尤物。而且一看就是一位鋼管舞的老手。
這個店里推出鋼管舞這個項目后,一直都是所有的夜店生意最好的。但那些跳鋼管舞的人都不算一種專業的那種,要想把這里維持下去,還真的得有一位好的鋼管舞的舞者。
現在聽說有一個,也就過來看看。倒是沒想到被帶進來的這個女人是盧珊珊,剛才看到那個視頻的時候只覺得人有點熟悉。只是畫的妝太濃,拍下來的環境又看不太清楚,所以還不確定是誰,但沒想到這走了過來就認出來了。
鄔旭誠扯了一下嘴角,還是躲在這個陰影里。看著自己的經理和盧珊珊談話。從紀敏兒那里,鄔旭誠都知道了今天發生了什么事。沒想到這個女人給景承澤下了藥后,居然來了這里來狂歡,看看這種打扮,就知道這是風塵中的人。
也不知道以前景承澤的眼光是什么眼光,怎么就上了這種女人的當了。
“小姐,請坐。”
“不用了,有什么事嗎?”
“小姐,你愿意長駐我們店嗎?我保證我們會給你優越的待遇的。”
“不,我又不是舞女。”
“哦?小姐的動作看起來也算是做過這一行的人吧?就算你現在不是做舞女,但你不想多一筆收入嗎?只要每晚到我們這里來工作兩個小時,我保證,你會比你在這個海城里做任何事收入都高。而且,我們保證,顧客給的小費全給你。有人請你坐臺,我們只收酒水錢,客人給的小費什么的,也是歸你。”
“我說過了,我不是做這行的。”
“小姐,想想你每天辛苦上班的收入幾何?你要是在這里,一個晚上,你就可能有上萬的收入,用得了多久,你就成了這海城的一個小富婆?”
盧珊珊頓了一下。沒說話。
經理又喝了一口后說道:
“再說了,我們這里,可是整個海城最大的夜店,你的安全在這里也能得到保證,還有,看看你身后,我們還給你提供最棒的舞伴,你剛才不覺得你們倆的合作,是天衣無縫的嗎?”
那個男舞者也沒離去,就懶懶的站在盧珊珊身后,倒是經理說著他的時候,他卻在后面伸手在盧珊珊的后背上輕輕的摸了一下。
盧珊珊可能在考慮經理的話。
靜默了一會兒說道:
“我不想天天來跳。”
經理嘴角一笑,輕佻的說道:
“那怎么來?周末?還是一周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