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了,什么你和他們沒往來,還說我玩弄人家你不答應,與你沒往來關你什么事?再說了,我再三說了,我是認真的,不是玩弄,我三十年來,從來沒有這么認真過。”
景承澤點點頭說道:
“你坐下,我們慢慢說,我告訴你,為什么昨天她會看到我,那是因為她是蘇明月的朋友,所以,你要是傷害了她,蘇明月一定不會饒了你,你說,我會不會答應?”
鄔旭誠點頭說道:
“對呀,昨晚我也聽她說了,她和蘇明月是朋友,但是。。。。不對,你和蘇明月是來真的了?昨天,是蘇明月給你解的毒?”
景承澤伸手推了一把鄔旭誠說道:
“嘴下積德哈!什么話呀你這是,我和明月自然是認真的。而且還是不像們這樣,你愿意她不愿意的。我們是兩情相悅!再說了什么解毒不解毒的,才不是呢,我昨天是泡冷水澡解的毒!”
鄔旭誠視線移到景承澤的襠處,挪笑道:
“沒泡壞吧?”
景承澤拿起桌上的紙巾就給鄔旭誠砸了過去,鄔旭誠又笑道:
“別說,那個給你下藥的那個,現在就在我們腳下。”
“啊?”
景承澤還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道:
“你是說,那個盧珊珊在會所里?”
“嗯,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看到了,她進了樓下的包間里。也不知道是約的誰。”
景承澤哼一聲道:
“這個女人,你最好不要沾上。我也沒有真的沾上她。但第一次,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醒來什么都不記得了,斷片了。”
鄔旭誠笑道:
“這是你沒經驗,真正喝斷片兒的人,哪里還動得了女人,自己都動不了了。難怪你從此喝酒都不喝醉了。”
景承澤哼了一聲,喝了一口說道:
‘我是認真的說,別隨意動紀敏兒,不是你前面那些鶯鶯燕燕的,這個,不能動的。動就要綁定的。’
鄔旭誠點頭道:
‘我也說的是認真的,我就是愿意綁定也想要動她,從此,你看著,保證只有她了。沒有別人了!’
景承澤喝完一杯說道:
“話別說得這么滿,回頭要是你家里不同意怎么辦?”
“哈哈哈,這你就不了解了吧,我爺爺最看重的就是他爺爺這個朋友,我媽與她媽也是老同學,幾十年的交情,我們家有點錢吧,但人家她家地位也不差。這就是門當戶對的一對,怎么可能不同意。”
頓一下,鄔旭誠說道:
“別說,我都能想到我媽要是知道了,一定是哈哈大笑道:終于有人收得了她這個浪蕩子了。”
景承澤嘿嘿笑一下說道:
“不一定喲,我建議你先問問,你別忘記了,要是你媽有心,用得著你和她單這么多年?而且那天宴會上,可是一心在給你介紹喲,我可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