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琴伸手抱住蘇林安的腰,把頭埋在他胸前,嗚嗚的哭著。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幻想了還不行嗎?你不要走好不好留下來,過兩天就是過年了,你這個時候走你說我怎么辦?”
蘇臨安有些無可奈何的看看懷里的這個女人,這也確實是自己惹的禍,當時帶著一份僥幸心理,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男人的通病嗎?
“黃晴你完全沒有認識到,你究竟是哪里錯了?”
“不不,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求求你了您啊,不要走留下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們好好的在一起過一個年好嗎?或者或者你擔心我們在這個城市碰到他們,我們倆出去度假過年好嗎?”
黃晴知道不管如何,她現在也不能放著收靈啊,只要她一放走蘇臨安,這個男人很可能就不再是自己的了,所以哪怕她放下自己的一切,她也要留住蘇臨安。
蘇臨安看看這個緊緊抱住自己,苦苦哀求自己的女人,內心也只是為她嘆了一口氣。
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未來究竟會該怎么樣,自己也有一些迷茫,本來想著這次兩人分開好好的想一想,也許他可以選擇一種比較合適自己的活法。
但是這個女人他確實不能不管,自己也是幾十歲的人了,做下的事就應該負責,欠下的債就應該還。
這已經在自己的人生路上抹下了一個污點,如果他再一次拋開這個女人,那可能自己的人生就沒辦法挽救了,也不知道以后孩子們會怎么看待自己。
在這個不大不小的海城,蘇臨安也算是小有名聲的人,只要那些上層的人士一說起蘇總,總還是要給三分面子的。
“錯了,我錯了,臨安!真的我真的要改,你告訴我只要你告訴我哪里做的不對我一定改。”
黃晴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卑微到這種地步,而且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無論如何都要把蘇臨安留下來。
看蘇臨安沒有說話并且放下了手中捏著的那件衣服,黃晴覺得蘇臨安應該是要留下來了。
黃晴緊緊的抱住蘇臨安,伸手解開了蘇臨安的衣服。用力的推了一下蘇臨安,往后退了兩步,正好到床邊。也許男女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這里,而他們的故事從這里開始也要從這里得到解決。
把員工的獎金一發完,那些有家室的員工就開始回家了,而那些單身的人就還留下來在舞池里躁動。因為說了今天是公司買單,所以他們可以招呼自己的三朋四友來,大家一起在這里躁動吧。
秦朝不管怎么樣現在還是一個傷病員,他的腿還不能完全的站立起來,所以秦媽媽就早早的把它帶回家去了。
程銘軒還留在這里,但是他卻沒有進舞池去跳舞,而是端著一杯酒靜靜的靠坐在吧臺邊,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或是想什么,眾里皆醉他獨醒的感覺。
紀莫和陳經理正在跟蘇明月說,公司值班的事情總是要留人看管公司的東西,特別是實驗室的東西,所以每天他們都要輪流有一個人在那里值班,當然員工的值班表早就安排下去了,但他們幾個管理人員總是要留一個人當班啊。
陳經理他們兩位經理一個一天剩下的就是蘇明月和紀莫分擔。公司沒有安排程銘軒當班,是因為程銘軒家族企業過年期間,他們一般都要有專門的串門任務。
最少蘇明月就已經知道了,景成澤的過了年之后一連8天都沒有一天是空的,周浩都已經跟他安排好了,各個家族的年會聚會或者什么的都是被安排的滿滿的。
對于這點蘇明月倒是無所謂,一來自己都還沒有習慣做一個直腸的女白領,還把自己當成一個學生,這還在寒假期間呢,二來呢,因為母親身體有病的原因,她也不可能遠行,再加上現在還多了個冉冉在身邊,自然還是要人照顧的,所以他應該會待在這個城市,不會走哪里值班,這事兒對他來說應該沒問題。
三人正商量著呢,蘇明月的電話就響了:
“完事兒了嗎?我現在在這個酒樓旁邊拐角處你現在出來嗎?我來接你了。”
蘇明月一接起來就知道是景承澤打來的電話:
“還沒有,你要不要進來喝杯酒?”
“好吧,酒我就不喝了。等一下我要開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