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澤看看明月,想了一下,小心的說道:
“我公司的人?”
其實,他是想猜是不是盧珊珊,但又不想讓這個名字出現在這時這刻。
蘇明月搖搖頭道:
‘我原本不知道他是誰,一個老頭兒,坐著輪椅來的,然后,他告訴我說,他叫景弘業,他是你父親,是然然的爺爺。他想看看然然。’
蘇明月還是想了好一會兒,才把這個事說出來,她是覺得自己要和景承澤說實話,兩人才好更好的相處。
那個景老頭兒過來的目的可能不簡單。上輩子的事,自己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關于這個景家的事,上輩子就只知道他們兄弟倆出來了的原因始末,但不知道景承澤后來對景家的態度或是他們有沒有沖突。
這些與工作有關的事,以前在家里的時候,他從來不會回來說的,自是當時他是看不起自己的原因吧。
但現在,自己回來了,自己回來就是想好好的過好這一生的。如果確定了要愛景承澤,那么,就要把所有擋住自己的人給想辦法弄清楚呀。
要打這么一場保護仗,那就不能自己一個人不知頭緒的戰斗。自己要把景承澤提過來說得明明白白的。
景承澤一聽完蘇明月的話,人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然后沉聲說道:
“他要是對你說了讓你不高興的話,你就把它給忘記了。別去在意那個老頭兒所說的和所做的事,我的事,我們的事,然然的事,與他無關。我都說了,我要做你的贅婿,不是假的。我就不想姓景了!”
蘇明月瞪大了眼睛,自己開個玩笑的事,倒是沒想到這人還用在這里了,還是拿來當真了?
“景承澤!”
景承澤披上自己的睡袍,然后坐到了明月的面前說道:
“來,你坐起來,我給你披上衣服。你先給我說說清楚,他來做什么,說了什么,在哪里?”
蘇明月想了一下說道:
“其實,你來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他走沒走,他就在那個酒樓的包間里,是叫的服務員叫我去的。他一個人在那個包間,他開口就是要見孩子。”
“不給他看,然然的一切與他無關。我。。。我年后就把然然改姓蘇。”
蘇明月伸手抱住景承澤的腰,這個家伙,明明就是很在意的,但卻強迫自己不要在意姓景這件事,也許,他認為就是姓不姓景就能劃清與那人的關系一樣。
蘇明月也知道他不是不明白,他正是太明白了,所以,找不到正確的發泄的途徑,所以,就只有不斷的拋下自己與那個人之間的聯系就算是自己想斷了與他的關系了。
可憐的景承澤。
可能是一直自己裝著的堅強,在蘇明月抱住他的腰的時候,景承澤一下子就繃不住了,把頭埋在蘇明月的脖子處,然后就抽泣了起來。
倆人就這么坐著抱在一起,然后聽著景承澤的哭泣的聲音。
“我拒絕過他了,不過,他看來是才知道有然然的存在。我說了,今年不可能讓他看到然然的了。他說明年他會過來看然然。”
“不,就不!”
景承澤用力一掙扎,一下子就把蘇明月給撲倒在床上了。他也順勢撲下來,但卻還是在抽泣。
蘇明月輕輕嘆口氣道:
“承澤,我看得出來,他是后悔了。但是,他又是一個要強的人,你和他一樣。都是要強的人。他就死鴨子嘴硬,不會說自己錯了。我不是勸你認回他,我只是就事論事的說說我的感覺。”
景承澤沒說話,只是聽著蘇明月在說。
“我給他看了一下然然的照片,我看到了疼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