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條深藍色的領帶呢,你給我放哪里了?”
雖說自己對穿的不是很在意,但是那得看見什么人,如果是去見景董蘇臨安還是覺得自己應該略微打扮一下,至少穿的比較正式一點。
以前的時候和歐陽麗在一起,他的穿的衣服都是歐陽麗收拾,雖說歐陽麗不出去買,但家里總是給收拾的好好的。
每天要穿什么衣服,歐陽麗都給他搭配好,這一點他倒是從來沒擔心過,但現在黃晴似乎沒有這樣的習慣,衣服什么的都是亂七八糟的放著,有時一套西服,這里找到褲子那里找到衣服的。
每個人的生活習慣不一樣,有的人在家里會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條,有的人在家里呢卻又比較散漫,而外出的時候相對來說把自己收拾得規規整整的。
黃晴就屬于這樣的人,他回到家脫下的衣服鞋子什么的都是很隨意的擺放這一點,讓蘇臨安有點不太習慣。
好好的家本來就不大,再加上他這么亂放東西,到處都有他的衣服,顯得這個家就更加凌亂了,而現在他就算沒有工作在家里他也不好好收拾。
有時蘇臨安實在看不過了,還主動收拾一下,多幾回之后蘇臨安也就得過且過自己在公司工作都已經那么累,回來還要收拾家里,這讓他心里也是有些不舒服的。
他曾經提議過,說自己找一個小時工來收拾整理家里,但黃晴又不同意,黃晴的意思用那些錢還不如省著點。
聽蘇臨安說想找那條深藍色的領帶,黃晴還是懂事的,就起了床來幫他找,因為她也知道蘇臨安每次要用那條領帶的話,一定是件比較重要的人。
蘇臨安收拾好自己開著車來到這個酒樓這個酒樓,但是這海城市不算高檔,但檔次也不算差的一個酒樓,剛進門就覺得這里面還挺熱鬧的,看來今天這里是很多人應該是被包場了吧,這么晚還有這么多人在這里。
一個服務員迎了上來,聽說蘇臨安是來找人的服務員,馬上問他是不是姓蘇,蘇臨安點點頭,服務員就把他帶到樓上的包間去了。
和蘇明月進來的時候一樣,蘇臨安進來的時候也只看到了景弘業一個人坐在那里。
“景董。”
“啊,你都來了,請坐吧。”
“啊,坐下坐下,快坐。”
景弘業一邊招呼蘇臨安坐下,一邊拿起茶壺就要給蘇臨安倒水,蘇臨安哪里受得住讓景弘業倒水,自己也連忙起身,伸手接過茶壺,自先給景董倒上茶水,再給自己添上一杯。
“十幾二十年了,我們沒見面也快20年了吧。你現在還好嗎?家里還好嗎?”
來的路上,蘇臨安還在想怎么回復景董的問話,沒想到他一坐下來景醫理倒是跟他嘮起了家常。
“說起有些事一言難盡,我現在怎么說呢?工作還算好吧,比較順心,但是我自己把我的家搞散了,都怪我自己沒把持住,走錯了一步,現在老婆和孩子在一起生活,只是我們還差辦那個離婚手續。”
要是在別人面前蘇臨安可能還不敢承認,也不會承認自己這個家庭的失敗,但是在景董面前第一他覺得沒必要隱瞞,第二他覺得他也瞞不住,說不定景董手里早就有他的信息,何必去瞞。
蘇臨安剛坐下,就聽到樓下傳來一聲大喊。蘇臨安皺了一下眉頭道:
‘景董,你怎么到這個地方來,海城還是有好幾個酒樓不錯的。’
景弘業微笑道:
“你真不知道樓下是在做什么嗎?”
蘇臨安一聽,愣了一下,我該知道嗎?或是說我應該知道的?
“景董知道,我不知道,還請景董解個惑。”
景弘業笑了,說道:
‘我當爸不合格,你也不舍格,這樓下今天被包場了。包場的是你女兒的公司,好像是搞什么團年年會。’
“明月?開公司?”
景弘業苦笑一下道:
“看看,你和我一樣,對孩子們現在的情況一點兒也不了解。你女兒不只是開了公司,據我手上的數據看你,你女兒現在可是身家上億了。”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