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祖完全是詹妙妙的一個棋子。他同樣看不懂詹妙妙的目的是什么。
這個詹妙妙對景承祖來說,他是對她沒有好感的,這個女人除了是父親的情婦以外還很囂張,從來不給他好臉色看。
每次去公司都會聽別人說起詹妙妙又做什么了,詹妙妙又干什么了,好像這個公司改姓詹了一樣,不再是景家的,這讓景承澤有些受不了,在他的心中,從自己搬到景家的主屋開始景家就是自己的。
到這也不得不說一聲,景弘業為了避免詹妙妙和自己家里的人起一些不必要的沖突,等一下弄些家丑給別人看,雖說別人知道詹妙妙也是他的女人,但不想讓他們兩個起沖突呢,就只有給詹妙妙說了,讓她避著家里的人一點。
這點詹妙妙做得很好,一般有景夫人出現的地方他不會去,有景夫人出席的宴會他也不參加。
曾經有人還就這個事笑話過景弘業,說他管教有方。
也就是在去年公司的年會上,原本決定的是丁晴要出席,可是正好那幾天丁晴感冒了沒有出席,但是景弘業需要一個女伴,那自然就是詹妙妙。
平時都是和母親一起進退的景承祖,這次想著自己已經成年了,也想在公司里面露了面,母親不能參加他卻想去了。
景弘業也同意了他參加,所以這次他也出席了這次年會,在所有的員工面前著實的顯擺了一把,自己站在主席臺上的時候,他站在了父親的左手邊,而詹妙妙就站在了父親的右手邊。
那一次他著重的看了詹妙妙幾眼,因為他覺得那個位置是屬于母親的,誰也不應該站在那里。
是這個女人好像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沒把他當回事,一直笑語嫣然的和來賓打著招呼進退十分有度。
這讓景承祖有些不高興了。
因為他很少到公司來,公司里面的一些人員結構和人際關系他也不太熟悉,別說人際關系,就連公司這個建筑物哪一層樓是做啥的他都不知道。
大家在狂歡熱鬧的時候,他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別人看他都是景董的公子,都是覺得他高人一等,不敢和他說話。
找不到人說話的,他就在樓里瞎溜達轉來轉去,找到一個略微清靜的地方,它就在那里坐下了,沒想到他在那里坐下后卻聽到了一個電話。
他坐的那個地方旁邊有一個陽臺,只是平時都用窗簾把那個陽臺遮上了,在屋里看不到那里有個陽臺。
他也只是看到那里有張桌子有椅子,他就在那里坐著喝,而聽到的是那窗簾后面有人說到:
“沒有沒有,這次他沒有來,聽說是感冒了,我看了可能和那位一夫人也差不多活不長了吧。”
就聽這一句,自己就覺得意指的是說的自己的母親。景承祖也就用心聽了下去,沒想到后面聽到說的:
“哎呀,我沒跟你開玩笑,真的。“
”你放心吧,上位的事對我來說只是遲早的問題,那一個傻兒子一個病女人不在話下。“
”行行,到時我們再聯系,放心吧。”
這是有人在和別人通電話,而自己聽不到對方是誰,只聽到這個人說話。在聽到說掛電話了。景承祖就拉了一下窗簾,把自己當墻壁蓋在窗簾后面,聽到里面的人的高跟鞋的聲音走了出來,他才悄悄的伸頭看了一下,正是詹妙妙。
這女人的意思是要替代自己的母親,現在在期望著母親死去,還說自己是個傻兒子,這就讓景承祖很生氣。
可是也知道這種事無憑無據,自己就是到父親面前告狀也沒有用,你沒錄音,你能證明是他說的這些話嗎?而且知道父親現在對這個女人十分的信任。
對此景承祖只能咬牙先忍著,把這個事記在了心里。
可是在兩個月以前,有一次也是自己無意中到公司來找父親一點事情又恰好聽到了一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