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才知道,這男人,又有了一個模特兒女人。而且這女人就一直留在他身邊做助理了。
當時曾想過鬧,但突然想起自己的往事和那個死了的女人。她就假裝不知道這件事一樣,倒是相安無事的過了下來,心里也是有些麻木了,反正自己有錢,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男人也不用自己去管,有人管著呢。
別的不說,她就仗著自己還有個兒子,自己可不能像那個女人那樣憂郁而死,結果兒子也什么都沒得到。
于是,她不只是自己玩,也帶著兒子玩。母子倆幸福的玩著。
反正,只要老頭兒沒死,老頭兒沒找她離婚,那這景氏未來的一切就是她們母子的。
但是現在,沒想到兒子這么做,她也沒辦法呀,當時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不能讓他們把兒子抓了去。
躺在家里的床上的景夫人現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腦子里亂得很。
可是,同樣經歷了今天的事的景弘業卻無比的清醒的坐在辦公室里起草著一些文件。他要把自己原本擬定的遺書改一下。
手機響了,看看是詹妙妙發來的消息,問他吃過沒有。
他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食盒,回復了兩個字,吃了。
詹妙妙最近的野心也是藏都藏不住。為了要站穩這個公司的地位。她這次是下了血本的去做這個化妝品公司。
雖說打的是公司的招牌,但公司只占了一個股,還沒有景弘業私人投入的多。投入這個,還是看在情份上,說實話,景弘業個人是不太看得上化妝品這一行,主要是自己對這一行不太了解,雖說知道有人做得風生水起,但這一行的替代太快了。
一個產品用不了一兩年就被新的替代了。
不過,詹妙妙自己是個女人,喜歡去做這方面的事,也就讓她做做,說不定,她還真的能做出個名堂來。
詹妙妙也知道,自己的這一成敗,就決定了自己的地位,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寧城。
雖說在公司里,詹妙妙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了。但她真正有決定權的事,并不多。
她也只是一個管理,一個做著事跑著腿的人。真正有決策權的,還是景弘業。
她在寧城的上層社會里,還是差一張船票,別人都是真正的貴族,而自己只是一個鄉下姑娘來的,而且眾所周知自己是靠什么上位的。
所以,她想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地位可以自己掙出來。
所以,今年就是過年,她也不會走,而且還給工廠里的所有的人都加油打氣,并以高額的獎金,把這些人都留了下來,她要趕時間,要在明年的三月召開發布會。要把新產品打出去。
因為,三月底,那些西方的幾個大公司就要到寧城來辦一個大型且又高端的化妝品展示會。
俱時,自己會做為主辦一方的代表,而自己的這款新的香水的問世,就將帶領自己真正的走進上流層次的人群中。
詹妙妙雄心勃勃的期待著這件事,并與幾個西方公司的代表都私下見了一下面了。互相吹捧著要把這次展示會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