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想你。”楊帆順著懷里的姑娘那一頭青絲,活著的理由和意義,還真是多呢。
想著,他扶起懷里的姑娘,低下頭,進行一些愛情間的互動。
一會兒,楊帆投降,不然會沒完沒了。
對于愛情間的這些小互動,只要無外力干擾,不止柳月月,十三和柳芊芊的字典里也從來沒有“停戰”這兩個字。
所以,論持久戰,論耐心和細膩,男人真不如女人。
“再不出門就真遲到了,換衣服吧。”楊帆提著柳月月的小褲褲,在她面前晃。
柳月月看了一眼后,整個人便完全清醒,急忙臉紅撲撲地奪過來,藏在身后。
幸虧小褲褲一天一換,甚至一月一新,沒有瑕疵。
不像楊帆,小褲褲是一天一換,但現在他還有一條是兩年多前的,破了好幾個洞。
十三姨說扔了,楊帆說那是從北方帶回來的,扔了就少了一份念想。
枝上柳綿吹又少。
十三姨這才沒扔,但給他藏起來了。
當他出差的時候,她就掛陽臺上。
“換呀。”楊帆坐床邊上,沒有起身要走的意思,催促道。
柳月月紅著臉,一只手放身后,一只手抽出來,使勁兒推他:“你先出去!”
“我不看,說話算話。”楊帆扭過身去,背對柳月月。
柳月月鼓著小嘴:“那也不行,你要出去!”
楊帆起身,走到門口,轉過身來,靠門框上:“好了,我出去了。”
柳月月鼓著腮幫看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如碧波清泉。
楊帆便不再逗她,關上門。
幾分鐘后。
柳芊芊再次一襲白裙,頭頂漁女帽,挎著小包包,站在楊帆面前。
鄰家女孩變成了繽紛多彩的大街上的一個清純少女,有了些距離感,似乎更令人心馳神往。
“感覺我同時交了好幾個女朋友,一種裝扮一種美,各有千秋,不分伯仲。”楊帆夸贊道。
柳月月笑瞇了眼,對楊帆的贊美依然有些受寵若驚。
隨后,兩人出門,趕往果果就讀的幼兒園。
本來是果果打了人家小朋友,道歉的應該是楊帆。
但碰面后,沒調解幾句,對面家長雙雙崩潰。
“他跑過來要親我,我爸爸跟我說過,我不能隨便親別人,別人也不能隨便親我,我就不讓他親,他還要起親,我才打的他。誰知道才打了一下,他就吐血。”果果陳述事實。
“兒子,是這樣的嗎?”對方家長,男的。
小男孩有些懼怕地看了一眼爸爸,懦弱道:“我……我沒有,我只是想跟她一起玩。”
果果瞪大眼睛,下一刻,旁邊的幼兒園老師們都捂著額頭。
果果兇悍得一塌糊涂,都不問楊帆能不能動手,冷不防就沖上去給小男孩一拳:“你撒謊,以后我天天打你。”
“這孩子怎么這么沒家教,當老師和家長的面都敢打人!”對方家長尖叫,女的。
楊帆連忙把小姑娘抱回來,摟著緊緊的。
又被打,小男孩嚎哭,仰頭咆哮:“我就說不能撒謊,我想親漂亮的女生有錯嗎,爸爸你不也親了媽媽店里的小美姐姐嗎?還脫人家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