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昨天解決了阿爾的霉運麻煩,自己的咒力又憑空取得重大突破。
種種順遂讓白澤喜在眉宇,他感覺自己離學期初定下的目標又進了一步。
吃早餐的時候,趙鴻羽坐在他身邊,碎碎念地抱怨著。
“一班那群人可真是囂張啊,要不是本大爺昨天狀態不行,準把他們干趴下。”
“不就是一次友誼賽嘛......”
白澤吃著水煮靈植,一邊聽著舍友們憤懣不平的談話。
“你們在說什么比賽啊?”
他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三個舍友明明下午沒課,但回到宿舍時卻比他還晚,全都蓬頭垢面,渾身塵土。
只是當時的他一心都在查詢咒術媒介資料,琢磨陰冷能量上,就沒有詢問他們去了哪兒。
“蹴鞠比賽。”
“昨天我們二班和一班進行了一場蹴鞠友誼賽。”
“輸了贏了?”白澤好奇問道。
面對他的問題,三人面面相覷,顧左右而言他。
白澤見三人心虛的模樣,大概也知道那場友誼賽里,二班想必多半不占據優勢。
“白澤,你要不要來玩玩,如果你來踢我們班的正挾位置,我們就穩操勝券了。”
“對啊,昨天就是趙鴻羽幾腳球太臭了,才害我們輸掉比賽。”
“別胡說,我就是一時狀態不好罷了,做不得數的。”面對兩人的指摘,趙鴻羽顯得有些心虛,說話的底氣都不充足。
白澤搖搖頭。
“我連規則都不了解,還是算了吧,再說我平時還要上選修課,時間上也抽不開身。”
三人聽他都這么說了,也不好意思再進行勸說。
的確,白澤沒有他們那么閑,還有各種各樣的選修課要到處趕。
“真遺憾啊,我們的主力來不了,只能說是雖敗猶榮。”時昊晃了晃腦袋嘆氣說道。
我什么時候成了蹴鞠隊的主力了?白澤搖搖頭,感到啼笑皆非。
......
食餌課后,負責教授食餌課程的許陽教授在宣布了下課后,站在講臺前慢悠悠地整理著教案。
學生們三兩成群走出教室,朝著食堂走去。
與其他人不同,一個身影并沒有急著奔向餐廳,只是踱步走向講臺。
看到白澤捧著筆記走上前來,許陽露出溫和的笑容。
這幾周來,他和白澤已經逐漸相熟。
面對這種學習態度良好,熱愛思考,又對自己恭恭敬敬的學生,他實在是很難找出什么毛病。
他不是一個偏心的教授,但這學期的課堂,他總是不免把更多的目光和注視投到這位尖子生上。
白澤把自己準備好的問題向教授提出。
在和他進行了一番詳細討論后,時間也不早了。
他致謝后便正要轉身離去,就聽見許陽的一聲輕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