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情況再聯系。”白澤點點頭說了句客套話,牽著白舒涵向著街巷繼續行進。
“誒!哥,你不去幫忙嗎?”白舒涵見他走得如此干脆,還有些失望。
她還想看看自家老哥斬妖除魔的情景呢。
“用不著,再說了我們是來旅游的,沒必要什么事情都去湊熱鬧。”白澤揉了揉她的腦袋,這小家伙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哦。”白舒涵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注意力很快便被街邊琳瑯滿目的物品再度吸引。
白澤偏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其實更重要的理由他沒有說,事態貌似有些棘手,因此他不想在陪家人出游的時候摻和其中。
若不是今天剛好發現了那些玩偶,擔心它們會害人,白澤也不會特地打電話給鹿城辦事處。
從秦干員那兒了解到事件的可獲悉情報后,他就更加敬而遠之了。
異類的滋擾有時比不上黑術士帶來的影響。
昨晚海狗村的火災經過探查,便有黑術士活動的跡象,一個心源流的秘密結社通過發動了某項祭祀,進行了一場褫奪靈魂的儀式,目的不詳,而且通過現場咒力痕跡進一步推演,情況還要更加錯綜復雜。
一名從櫻花國叛逃的海難法師似乎也參與到了其中。
白澤腦海中回憶起了剛下船遇到的那個櫻花國的陰陽師女孩,想必她來到這兒的原因也和叛逃的那名海難法師有關吧。
他并不準備攪和到其中,能力不足是一方面,再則誰知道那群黑術士會不會遷怒于他的家人。
白澤是個“自私”的人,所以盡管方才在電話中,秦干員有過不經意地請求他的幫助,但他還是假裝沒聽明白。
他能夠接受自身承擔一定風險去幫助他人,就如同青女的事件一樣;但若要家人也暴露在危險之中,就是他無法接受的事情。
舍小家顧大家的人,他很佩服這種人的高尚情操。
可他自己不可能成為這類人,在他心目中,先有小家才有大家。
要把家人照顧好。
這個簡單的想法扎根在他的腦海中,仿佛是做錯事后再來彌補一般深刻。
......
就在白澤思索心事的時候,正在擺弄他手機的白舒涵突然詫異地說了一句。
“老哥,你手機怎么沒網絡了呀?”
“沒網絡了?”白澤接過手機檢查了一下,發現移動網絡確實無法使用了。
他抬頭看了眼周圍,許多人也不解地操作著自己的手機,口中碎碎念叨著什么。
“有可能是基站出現故障......”在他話音未落的時候,手機的網絡信號再度變為滿格。
他隨便登上了個網頁,發現又能使用網絡了。
“好像恢復正常了。”
白澤把手機交給不明所以的白舒涵。
“真奇怪啊......”白舒涵嘀咕說道,但也沒有多想,繼續編輯自己的球球空間日志。
她一低頭,白澤的臉色卻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不怪他杞人憂天,但海狗村的邪祭、流通的邪性人偶、櫻花國海難法師的出沒,網絡突然切斷,這一系列的事情在短時間內發生,讓他忍不住感到是不妙的征兆。
總不可能是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