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沒什么資格談浪漫。”君莫惜哼道。
“有多少人就有多少對浪漫的見解,多用寬容心對待世界吧,君莫惜。”
“行了,我知道了,光驅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那我先回去了,我爸剛剛就一直在打電話催我回家了。”
真是嚴厲啊。
話雖如此,我是知道她父親為什么這么嚴厲的緣由的。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情感。
“啊,等一下——”
“嗯?怎么了?”
話說我為什么要喊住她來著?
“謝謝你的手帕,明天會洗干凈送給你的。”
君莫惜,聳了聳肩,是說送給我也沒關系?又或者是在對我這種為這種小事,在地鐵大喊她感到不解?
誰知道呢?
不過還是謝謝你啊,君莫惜。
晚上8:30學生宿舍。
走回了學校內,心始終積壓著一股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意欲在宿舍房門口,我竟然遲疑著不知道該如何進去。
門口傳來了舍友姜無涯玩游戲的聲音。
“上路混不下去了,我要去打野,幫我拉波野。”
“......”
姜無涯飛快地敲擊著鍵盤,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今天大概又玩了一天英雄聯盟。
“哦,你來了!.....”
“打打打,這波團要接,哎,等等你大招為什么不開?”
“對了,洗澡水我已經燒好了,雖然我已經洗過了,不過應該還有剩。”
“嗯。”
蕭涵沒有多說話。
“等等,你今天不是帶傘出去了嗎?”
“嗯,怎么了?”
“你怎么搞的?淋的像條狗一樣。”
蕭涵微微一皺眉頭,有些生氣。
“你這人說話有時候就是太過于直接了。”
“哈哈哈,是嗎?”但姜無涯似乎沒有看出蕭涵現在的狀態,他依舊嬉皮笑臉的說道。
“其實是我的傘壞了。”
“....?”
“對了,你的外置光驅在哪里了?”
“好像是在柜子里,怎么了嗎?”
“沒什么,明天借我用一天。”
“好的,你隨便拿吧,畢竟我們是舍友嘛。”
對了,洗澡之前拿一杯冰咖啡進浴室吧。
就在我想要這么做的時候,警告聲從桌面上的某一個橢圓形機器里傳了出過來——
“警告警告,主人的咖啡攝取量已經超過了設定限值。”
“偶爾多喝一點也沒事吧?”蕭涵有些抱怨的說道。
“你不是在英協也喝個不停嗎?”
“就是啊!”橢圓形機器接話道。
蕭涵微微皺了皺眉頭,看向了機器:“你竟然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