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蕭涵掙扎著。
田月完全不為所動的,繼續靠近他壓低的聲音。
“對,你該休息,在那之前我想著也該跟總在逃避著,你正面打著招呼了,在走廊里的時候不是還說我在裝好警察嗎?關于這件事啊。”
“看到你的那本學生手冊,我就已經意識到了,在這里我的立場比起作為警察,更多的是作為當初那個對你下手兇惡又殘忍的孩子,所以之后我不會在你面前再做什么好警察了,我會好好的讓你體會這點。”
“不好意思啊,因為我沒把之前的放在心上,一不小心就基本忘掉了,為了把當初的每個細節回憶起來,我是不是該對你再做一次當初的事情?”
蕭涵聽到他的這句話,猛地抬起頭盯著他的眼睛。
“村崎翼,你的警察手冊上寫的可不是這個名字。”
“你記得我以前的名字啊,我好高興,怎么可能呢?只是因為特殊原因需要改名而已,我就已經忘了你的名字,畢竟不會特地去記玩具的名字。”
田月又一次邁步,直到蕭涵只能靠到墻邊。
“怎么要在這里摘下面具,現在因為這個空間不受法律束縛嗎?也是,畢竟你本來也只不過是個仗著少年法庇護胡作非為的爛人而已。”
蕭涵說到這里,臉上已經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太好了,看到你還是這樣腐朽到骨子里的模樣,我還想過如果你真的變成一個好警察,我要如何面對現在倒可以徹底的放心去恨你了。”
“好奇為什么要現在這么突然對你,因為我覺得被害者還是得有被害者的樣子。”
田月湊到蕭涵身邊,將嘴湊近他的耳朵。
“每當我靠近你,要么像之前一樣試圖揮開我的手,要么就在我的勒令下把雙手背到身后,保持被我強迫的狀態,你一直做的很好,你很擅長這件事吧,就算不象話的蹲下去,你也得充滿屈辱的正視著我,聽到了嗎?”
他像是專門挑選的能勾起蕭涵不適的方式,強迫者蕭涵傾聽他的話語。
“你要更加的排斥我厭惡我,懼怕我,一想到我的時候,就會因為痛恨,而無法抓住他人給予你的任何事物,哈哈,不知會是時隔多年的教師殺害警察的復仇劇呢,還是警察殺害教師?”
“哈,哈哈......”
因為田月的動作,蕭寒身體本能的顫抖了起來,只得大口喘著氣,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原來如此,這惡心的嗜好,當警察也是隨時可以這樣對待犯人嗎?你果然是徹頭徹尾的瘋了!!就連被你折磨成那樣的,我對你而言也是玩具嗎?你到底對多少人做過這種事情?”
像是對于蕭涵的反應非常滿意,一般他在蕭涵的耳邊繼續發出的笑聲。
“啊?我為什么還要對別人這么做,你曾經從我這里逃開,我不會讓這種事情再一次發生,不管你怎么逃都會因為我而失敗,這樣才稱得上是我的玩具吧?”
“至于當警察,只是因為被要求爬上去獲得地位而已,這和你我跟你說的事情沒有任何關系。”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蕭涵不知道是精神瀕臨崩潰,還是真的感覺到好笑,發出的核心像完全不符的輕快笑聲。
蕭涵透過頭發的縫隙,瞇著眼睛看向田月。
“太可悲了,你對我已經執著到這種地步,卻又堅持宣稱我對你而言不值一提,這本身就像數學里的矛盾辯解,很不信,你的確給我留下了殘酷的記憶,但你覬覦的任何愿望都不會在這里實現。”
“我不僅有過喜愛的人,也一定會抓住他人給我的寶貴之物殺你,為了你這種人毀掉自己的一生?不,我反倒很好奇你那些罪惡**得不到滿足而被折磨的模樣。”
“你選錯了游戲對象,我不是你的玩具,我曾經逃過一次,那就會有第2次。”
蕭涵堅定而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