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頓,一棟價值兩百多萬美元的兩層別墅內,保羅皮爾斯正在一樓的吧臺內自斟自飲。
這位在NBA拼搏十幾年的老將,看起來有些憔悴,一邊喝著白蘭地,一邊用筆記本電腦不知道看著什么。
“白癡!一群白癡!網上這群白癡球迷!竟然說我老了?說我被邁克喬治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還說如果沒有KG的幫忙,我會被揍得更慘?這群白癡!誰給他們的權利這樣信口胡說!”
皮爾斯情緒激動,隨手就將拿在左手的酒杯給摔了出去。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推門而入,小心翼翼地從地上的一片狼藉中,以十分優雅地姿態,用中指和無名指的根部夾住那塊沒有摔壞的杯柄,隨后舉在手上。
屋外的陽光從窗戶和門縫里透射進來,光線打在已經有殘缺的酒杯上,而這個男人卻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道:“你看,保羅,好東西,就算摔壞了,仍然還是好東西,也許不再像之前那么完美,但它的品質是不會因此而發生任何改變的。”
皮爾斯已經喝的有些醉了,并沒有聽出白人男子所隱喻的那層意思,皮爾斯看到他之后,連忙又從酒架上拿出兩個腹部寬大的矮腳酒杯:“Jeff,快來陪我喝一杯。”
來者,正是皮爾斯的經紀人,杰夫?施瓦茨,他同時也是德隆威廉姆斯和基德的經紀人。
施瓦茨走向吧臺,將手持的“殘缺藝術品”放在吧臺上,望著皮爾斯,用言語拒絕了皮爾斯的共飲邀約,道:“我可不習慣這么早就喝白蘭地,保羅。”
隨后,看到皮爾斯跟前的筆記本電腦,連忙伸出手,一把將筆記本盒上:“你不該去看那些無聊的言論,這是我的工作。”
皮爾斯無奈地笑了笑,左右手分別拿著一個杯子,道:“Jeff,也許我真的的老了,不然怎么會連聯盟最差的球員都教訓不了?”
施瓦茨嘆了一聲氣,道:“我就猜到你還一直想著跟邁克喬治的事,既然這樣,我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
皮爾斯有些詫異,看著施瓦茨從吧臺又走向門外,這才發現門外的自家草坪上還站著一個男人,他倒是知道施瓦茨要來,可不知道施瓦茨竟然還帶了一個陌生人。
這個陌生男人一進來就東張西望的,也許是被這豪華的裝修驚艷到了,皮爾斯卻皺了皺眉頭,因為這個男人看起來似乎沒見過什么世面。
施瓦茨將陌生男人帶到皮爾斯面前:“我給你介紹,這位是大衛?威爾曼醫生。”
“醫生?”皮爾斯禮節性的跟對方握了握手,隨后望向施瓦茨,“我只不過被邁克喬治打了一拳,雖然那家伙的拳頭力度的確不小,但也不至于讓你為我請醫生來。”
“你誤會了,FMVP先生,我是精神科醫生,是來幫助你的。”大衛威爾曼微笑開口。
“FU1KYOU!你才有精神病,立刻從我的家里滾出去!”皮爾斯本就有些微醉,聽到這番話,瞬間憤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