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秋林霧散,暖陽初照。
真是一個曬被子的好天氣。
姚居士精神飽滿,面色紅潤的打開了房門。仿佛剛剛服用了十全大補丸。
她對身后道:“我要趕著上班呢,你若是想再賴床待會可沒人送你。”
“好吧,等我一下……”
“啊,居士,我的衣服不能穿了呀!”
門口,面色紅潤,精神飽滿的姚居士腳下一僵,施展高妙輕功拔地而起,很快,她就面色不改的再次站在了門口,手里還拿著一套衣物。
她將衣物扔進房間,道:“這是爹爹的衣物,你將就著穿吧。”
然后,窸窸窣窣的穿衣打理聲。
很快,有氣無力的皇帝陛下出現在門口,和就像是加了一條命的姚居士不同,他那蒼白泛青的臉色簡直就像是被抽干了精神元氣,此刻雖說不上形容枯槁,但也差不了太多了。
另外,皇帝陛下的勃間有許多可疑的痕跡……紅色,青色……就連臉頰上,眼角眉梢等處都有。
他絲毫都不覺得羞慚,這都是勛章啊,代表著朕不斷完成各項偉大成就的艱難歷程。
她看了他一眼,仿佛那一切的痕跡都不存在,道:“你的身子太虛了,要趕緊練練。”
皇帝陛下近乎于惱羞成怒的理論道:“什么叫虛,我這是弱,我一個文弱書生,能和你絕世高手相提并論嗎?”
姚居士轉頭,目視遠方,淡淡道:“虛弱,虛弱,虛不離弱,弱不離虛。”
皇帝陛下張了張嘴,最終無話可說的悻悻,捏著拳頭,發著狠勁,低聲道:“好吧,我回去就要努力練功!”
簡直太丟人了。
除了前半段那美妙滋味差點把他化死,他雖不敢問,但相信居士也有同感。
可真正劍及履及,美妙的滋味反而沒體會到多少,他相信居士亦有同感。
全被他柔弱的身子骨給耽擱了。
最初姚居士或許也是有些緊張有些痛楚,雙腿就本能的用力了些,然后,他的小腰差點被夾斷。
然后,姚居士醒過神來,全程把他當瓷娃娃哄著護著,哪再敢放心玩耍,全程都是提著一顆心,生怕瓷娃娃磕傷碰殘了。
可最終還是又出了狀況,正在瓷娃娃一瀉汪洋的時候,一股吸力莫名而起,讓他居然有止不住的勢頭,而且,姚居士又控制不住的弄緊他了,又差點給弄斷。
爽快的哼哼迅速變成了慘叫的哼哼。
然后剛起了點興頭的姚居士又趕緊從正準備飛翔的云端下來救場。
簡直是人生之恥!
居士,朕有愧啊!
如果地上有縫,朕真恨不得鉆進去!
坐在回程的小舟上,晨風拂面,將那些尷尬和痛苦過濾掉,終于剩下的都是滿滿的幸福回憶。
他忍不住問道:“當時,我都懷疑要那么死掉了,那股突然進入我體內的氣息是怎么回事?”
因為他今日的身子不僅弱,而且還虛,連站著都不甚穩健,她說是抓著他的一只手實則幾乎將他半個身子都環抱住了,修長筆直的雙腿穩穩釘在小舟上,另一只手依然持篙疾行,一邊道:
“那股氣息是一股在我丹田培育了很久的先天陰陽之氣,此氣會盤桓你體內許久,如果善加利用,這段時間修煉會有突飛猛進之效。
我修煉的是《陰陽內經》,第一次行此事,對你對我其實都有大益處。只是因為你我實力相差太多,當時我也沒想到,加上那時我的修為突破到絕世之境。功法產生了本能的內氣回流,變成了對你的吸噬,這其實就是邪道功法《陰陽欲經》的最初來源了,還好我反應及時,將這股先天陰陽之氣強行度入你體內,這才沒引發惡果。”
皇帝陛下沒想到,自己差點遭遇張學子他爹的故事。
對于居士修行雙修功法他倒是喜聞樂見,這本就堂皇大道之一,也是太宗圣祖親傳的神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