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輿論風向越來越有利于詹太垣,焦兆松急忙踢了老母雞的尸體一腳。
“你這個倒霉貨,竟然往詹主管的胸口上撞,不知道詹主管是練過的?那一身的腱子肉不說,骨頭比那石頭都硬,把自己的脖子撞折了吧?”
現場瞬間安靜下來,變臉變得這么快嗎?
瞎話也說得這么溜?
剛才還口口聲聲說是被人家折斷了脖子,這怎么變成自己撞斷的了?
沒人知道詹太垣的骨頭是不是比石頭硬,但很多人沒看出詹太垣有一身腱子肉。
詹太垣確實覺得直接折斷人家的雞脖子有點過分,反正氣也出了,也就不想繼續折騰下去了,怕毀了自己的形象。
他就直接問道:“焦老板,你確定雞是自己把脖子撞斷的?”
“確定,非常確定,剛才那雞一撲棱,我眼睛一花沒看清楚。仔細回想一下,你只是抬起右手做了遮擋,一只手怎么可能折得斷呢?絕對是雞自己撞斷的。”
詹太垣朝周圍擺了擺手,“大家散了吧,馬上就有游客來了,各忙各的去吧。”
焦兆松提起老母雞,猶豫了一下,為了顧全自己的面子,狠狠心,咬咬牙,咽下口水,走到垃圾筒邊塞了進去。
等大家逐漸散去,詹太垣才發現江學鵬已經走遠了。
大家散去的時候議論紛紛。
“運營管理科、玉帶嶺餐廳、安全保衛科,怎么接二連三的找焦兆松的麻煩?”
“哪里是故意找麻煩?分明就是他自己作死。”
“其實還是因為風向要變了,他沒點數,總愛自己往上碰,怨得了誰?”
“不過話說回來,老焦這人氣性大,會不會把這些事情都記在岳東頭上?畢竟是從岳東開始制止他超范圍經營開始的。”
“你也太給他留面子了,那就不能算超范圍經營,分明就是在出售假冒偽劣,差一點把我們整個景區都拖下水,我覺得還是整治的輕了。”
“對,整治的輕了,岳東現在都快成榜樣人物了,凡是和他唱過對臺戲的,可能都得被狠狠收拾。”
“哎,你們聽說了嗎?來了一大批媒體,好像是為了墨承知來搞事的,也就是沖著岳東來的。最近這些天,墨承知似乎和焦兆松有來往,焦兆松會不會趁機做點對岳東不利的事情?”
“所以說今天這事,很有可能就是再一次嚴厲懲治和岳東唱過對臺戲的,讓他們多接受點教訓,省得到時候又鬧幺蛾子。如果老焦還不老實,就不是只折斷雞脖子了。”
這些話不會當著焦兆松的面說,但不會避著詹太垣,詹太垣零零碎碎的聽到耳朵里一些,不由得眉頭微微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