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二先生,這么多記者盯著呢,你還真敢隨嘴胡咧咧。傳統文化博大精深,五千年的文化演變史,透過一個小小的漢字就可以展露無遺,怎么到了你嘴里,就變成歪門邪道?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大哥也就是融老先生研究的民俗文字類,你都認為是歪門邪道?”
融暄剛才著急上火的,腦袋也有點懵,一時上不來話,趕緊對自己的死黨們使眼色。
岳東可不會讓他們掌握話語權。
“真是想不通啊融二先生,我剛才還以為你突然離開嘉賓席是要逃跑呢,怎么還有閑心在那里搞烏七八糟的事情?”
融暄的火壓不下去了,“什么叫搞烏七八糟的事情?不是,我為什么要逃跑?”
“你的八卦小報社效益不好,就不想等新聞了,想創造點新聞。你通過技術開鎖的手段,趁著沒人在家,偷偷潛入某位大明星的家,藏在大衣柜頂部的獨立空間里。之后偷偷錄音,還偷拍了人家的病歷,公開了人家的難言之隱。那位大明星都快被逼得隱退了,你卻拋頭露面在這里搞這么大陣仗,人家還不得找來和你拼命?”
融暄嚇得險些栽個跟頭!
做的那么隱秘,連自己的老婆和大哥都不知道,岳東是怎么知道的?
他強作鎮靜,“你、你血口噴人!”
岳東冷笑一聲,“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種事情,你也敢和別人說,真以為能給你守住秘密?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酒后吐真言?”
融暄的大腦飛快運轉著,敢確定沒和任何人說過這件事,自己又不傻,怎么可能把自己的犯罪行為告訴別人?
人群開始騷動起來,真不是融暄做的話,用得著搜腸刮肚的思考好幾分鐘?肯定在想都和誰說過!
即使岳東沒明說是哪個大明星,大家也能對上號。
那可是如日中天、家喻戶曉的大明星,突然就被爆出的難言之隱轟了個外焦里嫩,還是鋪天蓋地的報道,以至于搞不清哪里是第一手消息。
大明星盛怒之下,把給他檢查治療的醫院告上了法庭?認定是醫院泄露**,更是吵得沸沸揚揚。
誰也想不到,是融暄用那么卑鄙的犯罪手段得到大明星的**?還傳播給那么多的大小媒體,只怕是賺了不少黑心錢!
融暄意識到自己失態,惱羞成怒地朝著岳東叫囂起來?“你胡說?我敢和任何人對質!”
騷動著的的人群?一下子炸鍋了!
雖然融暄還是沒承認,但很多人知道融暄也算一號人物?脾氣也沒那么好,如果真是岳東往他身上潑臟水?他不得炸毛?還對質?誰大老遠地跑這里對質?這不等于不打自招嘛!
如果不是詹大膽趕緊指揮人壓場子?那位大明星的粉絲能沖上去把他撕成粉絲!
岳東笑得很燦爛。
“融二先生,你真沒有做過?那就請你坦坦蕩蕩地坐回嘉賓席,可不要偷偷摸摸地逃走了。等融老先生和我的探討交流結束后?自然會有人送你去該去的地方進行詢問。我們不會冤枉好人,但也不會放走壞人。”
融暄是真想拔腿跑?可這是在景區的西北角?離著大門差不多十里地呢?就自己這身子骨?能跑出景區才怪!
他努力讓自己的面部表情看起來正常些,但在幾百雙眼睛不怎么友好的注視下,表情非常堅硬,兩條腿就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就是真想跑也跑不了,想回到嘉賓席上都有點困難。
他的心底升起莫明的悲哀,原本想搞臭岳東和百龍山景區?怎么會反過來把自己搞的身敗名裂?還要遭受牢獄之災!
他身不由己地再次看向岳東,這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知道自己偷偷摸摸做的事情?
看著融暄那頹喪無助的樣子,融瀾哪能不明白他真做了那種事?
剎那間,融瀾就像衰老了十幾歲,悔不該來百龍山,竟然把自己的親弟弟毀在這里。
岳東的心里總算安穩下來,心氣也平了。
還想踩著我給你們揚名?
重生者是你們想踩就能踩的?
融暄這個名字、那副尊容,岳東前些天總覺得因為前世的某件事有印象,直到昨天晚上才終于想起來。
融暄負責的小報社瀕臨倒閉,挖空心思想搞大新聞,就故技重施,為了獲得第一手**八卦,通過技術開鎖的手段,偷偷潛入一位名人的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