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沒有事,因為缸子不是一下子爆開的,人來的及躲。”
“人沒事就好,你也不用太內疚,這幾天你挺累的,所以才會膝蓋發軟,又不是調皮搗蛋搗破了魚缸。你叫李炫飛和袁寶駿去安保值班室打我這個電話。”
那一頭的耿云濤愣了一小會兒,“岳哥,我沒聽明白,請你重復一遍最后那句話。”
“你叫李炫飛和袁寶駿去安保值班室打我這個電話。”
“好的岳哥,我這就去,那這缸魔鬼刀怎么辦?”
“我讓他們去打我電話,就是為了搶救你那邊的魔鬼刀,你抓緊點時間。”
“不是啊岳哥,有什么辦法直接和我說就行了,你不是不信任我了嗎?我覺得自己比李炫飛和袁寶駿更內行一些,畢竟在熱帶魚這個領域,我覺得整個華年街除了你,沒有比我更懂的了,還是由我來做比較合適,我會加倍小心的,保證不出任何意外。”
岳東哭笑不得。
“你想多了,我都已經說過,你是因為這幾天挺累的,才會膝蓋發軟,才會出這種意外,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就不信任你了。我向來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關于這一點,你可以從許永堂那里求證,你安心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就行了。只不過,辦法在我的辦公桌抽屜里,你敢去撬嗎?”
“我”
耿云濤只說了一個“我”字就說不下去了,他確實不敢翹。
就算是安保值班室的人員陪著他,他也沒那個膽子。萬一有點什么情況,很難說的清楚,說不定還會有人在這方面添油加醋。
而李炫飛和袁寶駿就不同了,一個是岳東的司機,還兼著特勤組的主管,之前還是景區老總的司機。另一個是岳東直接帶到這邊任主管的,算是嫡系部隊,也可以說是死黨。
他們兩個同時在安保值班室接岳東的電話,還等于安保值班室的也可以作證。
之后不論發生了什么情況,他們身為岳東的司機或者死黨,在誰的眼里,也絕對是關系鐵的很,扛得住雨打風吹。
“好,岳哥,我這就去通知他們。”
不一會兒,李炫飛和袁寶駿就到了安保值班室,撥通了岳東家里的電話。
事情緊急,岳東也不和他們廢話,問清了此刻在安保值班室值班的人只有踏踏實實體驗安保生活的安福慶,另外二人出去巡邏了。
岳東覺得安福慶在這方面是比較讓人放心的,就讓拿著話筒的李炫飛打開免提,先告訴他們這件事不得外傳,只限于他們三個和此刻正與耿云濤在熱帶魚水族館里的人。
然后才告訴李炫飛和袁寶駿,從安保值班室拿自己辦公室的鑰匙去打開門,撬開自己辦公桌左邊的抽屜。
抽屜里面有一些裝著液體的小藥瓶,不要管小藥瓶上原本是什么名稱,隨便拿三瓶就好了。
然后去熱帶魚水族館找耿云濤,讓他把那三瓶液體均勻潑灑到那些魔鬼刀的魚缸里。
袁寶駿覺得岳東好像沒下句了,就下意識的問道:“之后呢。”
“剩下的事就看運氣了,快去吧。”